直響。”
任天真過去拿起手機看看,見未接來電是溫嘉明打來的,下意識地看向傅冬平,卻見他背對著自己,一邊看雜誌一邊吃蘋果,很愜意的樣子。
他不可能沒看到來電提示,任天真也不拆穿,心裏隱隱有種不安,但也說不清這種不安從何而來。
藏在窗簾後,任天真把電話回撥過去,問溫嘉明有什麼事。
“天真,你幾時回來,我很想你。”
“過兩天就回去。”
任天真已經想好了,一回鷺島就找他說清楚,她已經不再愛他了。
風陣陣吹進來,傅冬平看著她映在窗簾上忽明忽暗的影子,目光結成寒冰。
把沙發搬到落地窗前,兩人傻傻地坐著看雨。傅冬平打開窗戶,讓風和雨絲飄進來,摟住任天真,問她冷不冷。
“不冷。”
“這樣待著太無聊,不如我們來打破我們之間另一個記錄吧。”
“什麼呀?”
傅冬平沒說話,用行動代替語言,低頭吻在任天真秀美白皙的脖頸上,手伸進她衣服裏,從柔美結實的小腹一路向上撫摸。
任天真向後仰著脖子,感覺到他的氣息噴在耳後癢癢的,緩緩閉上眼睛,他撫摸地很有力度,手心所到之處無不引起她一陣顫栗。
“能解鎖新姿勢嗎?”
“試試。”
任天真咯咯嬌笑,她的腰和四肢柔軟而且很有彈性,什麼都難不倒她。
窗外電閃雷鳴,一陣狂風過後,室內外光線都暗下來。
他終於輕輕握住她小小的□□揉弄,就像張愛玲在書裏寫的——“她的不發達的乳,握在手裏像睡熟的鳥,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動的心髒,尖的喙,啄著他的手,硬的,卻又是酥軟的,酥軟的是他的手心。”
如此旖旎,兩個人都沉迷其間,水到渠成的□□,同時達到高`潮,望著彼此醺然欲醉的眼神,心裏都在想,這才是我要的性,才是我要的身體之愛。
整整兩天,兩人沒有離開酒店一步,沒日沒夜地□□,越是激烈,越有一種讓人絕望的預感,任天真枕在傅冬平腰上,望著窗外雁京灰蒙蒙的天,想讓自己恢複理智。
電視台打電話來詢問,她為什麼沒有在培訓結束後及時返回,她撒謊說身體不舒服,在醫院裏輸液,才算搪塞過去。
傅冬平把手裏的煙放到任天真唇邊,看著她含住,吸一口,嗆得連連咳嗽,他輕輕笑,把煙拿回去,按在煙灰缸掐滅了。
“你以後別在床上抽煙,我討厭聞煙味。”任天真伸手趕了趕煙霧。
“我們沒有以後了……天真,我下星期和白素訂婚。”傅冬平的聲音低沉,語氣平靜無波。
他簡單的幾個字,像是在湖心投下一塊巨石,任天真心中翻江倒海,瞬間焦渴到聲音嘶啞幹澀,嘴唇哆嗦著,她問:“你說什麼?”
“我隻是接受了你不愛我這個事實,或者說,你最愛的不是我。”傅冬平凝視著她那雙因為發怒而變得狹長的眼睛,以及他並不陌生的那種表情,默默等待。
我不愛你,我會跟你上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灌醉我?任天真的腦袋被怒氣占領,血湧上頭,漲紅了臉。
然而,自尊心讓她並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她沉默著,惡意的笑讓她美麗生動的臉看起來像個邪惡的天使,冷冷的話語自唇邊溢出:“我是該祝福她如願以償,還是祝福你?”
“一樣。”傅冬平表情懨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