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壞。薑容真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夥兒的。

此刻小蝶兒已經重新回到了裘四珍的手腕間,隻是仍舊朝著半夏的方向不時發出幾聲“嘶嘶”聲,嚇唬著他。

每聽見一聲,縮在白不衣身後的半夏身子就瑟縮一下,顯見得是被嚇狠了。

見他這樣薑容倒是不好嘲笑他了,這娃怕蛇的症狀明顯有些嚴重,倒像是對蛇有心裏陰影似的。

最後還是白不衣道:“好了好了,四娘,你就不要捉弄半夏這孩子了,看把他給嚇得。”

裘四娘嬌俏地哼了一聲,“誰叫他不聽話來著?我不就是想和他親近親近麼?結果咧,搞得我好像洪水猛獸似的躲得離我百八十丈遠,我要不給他點教訓,我就不是裘四娘了。”

白不衣有些哭笑不得,你這麼大歲數了欺負半夏一個小孩子,還振振有詞了,還有理了?

大的他管不了,隻得拍拍半夏的肩膀,安慰他道:“半夏啊,沒事了,小蝶兒是在和你鬧著玩兒呢!你就不要和你珍姨計較了,她這人啊,就是個混不吝的,你萬莫要和她一般見識!”

半夏一直低著腦袋,聞言半晌才“嗯”了一聲,竟帶著些鼻音,好像是哭了?

薑容無語,這就哭了?這也太不經事兒了吧?還是說以前被蛇咬過所以留下了心理陰影,到現在都無法麵對?不是有句古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麼?(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少主

正想著,裘四珍朝她走過來,麵上笑意融融,眼波盈盈,聲音柔柔道:“這位小哥兒生得可真是俊,才剛一直盯著姐姐瞧,可是看上姐姐我了?來,告訴姐姐,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裏呀?有無娶親?”

大姐呀,我盯著你瞧那純粹是對美的事物的欣賞好伐?可不是男性對女性的愛慕呀!

麵對著美人兒火辣辣的柔情攻勢,薑容心中叫苦不迭,感覺頭都大了,可惜呀,她是女兒身,這等美人恩,她哪裏消受得起?

麵上扯出一個僵硬的笑來,“姐姐過獎了,要說好看,小子哪裏抵得上姐姐一分?再說了,我一介男兒身,說什麼俊不俊的,姐姐快莫要折煞小子了。”

裘四珍靠近過來,將一手搭在她的肩頭,她腕上的那條五彩斑斕的花蛇小蝶兒就挨著她的脖子。

媽呀!她雖然不是很怕這玩意兒,但從心裏來說,也喜歡不起來,這乍然靠得如此之近,她真怕它暴起一下子給她的脖子來上一口。

“姐姐,有話好好說,小子不習慣和人靠得這麼近。”薑容陪著笑,小心往旁邊移去。

然而裘四珍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貼的更近了,胸`前那豐滿的柔軟直接壓到她胳膊上,嘴裏還朝她耳邊吹著熱氣。

“公子,奴家美麼?”裘四珍柔情似水問道。

“美,當然美了!姐姐美極了!姐姐最美了!”薑容忙不迭道,甜言蜜語張嘴就來。

真是要命啊!若她當真是男子還好了,保證直接一把將人摟進懷裏,好好兒偷兩個嘴兒,與美人兒親香親香。

奈何呀!她偏偏是個女兒身,也不是百合,真真是煎熬死個人。

更別說脖子邊上還有一條美人蛇小蝶兒在虎視眈眈,她可真為自己的小命和貞操擔憂。

她不由朝旁邊幾人投去求救的眼神,結果氣人的是,這些人對她的目光視而不見,個個看好戲似的冷眼旁觀,就眼睜睜看著她被調♪戲。

真是豈有此理!這群混蛋!老的小的都混蛋!

其實吧,這會兒最鬱悶的還不是薑容,而要數裘四娘了。

她本來也隻是見著薑容麵生,剛才雖然一直盯著自己瞧,卻是眼神清明,並無絲毫褻瀆猥瑣之態,就想著逗他玩兒一下,她的年紀都可以做這小子的親祖母了,哪裏真會對他生出什麼心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