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署工作進行地很順利。
工人們按時布置完了舞台的燈光組，一點都沒有拖遝，給莫清羽的公司贏得了大量的時間來做最後的場前安排。
這次的商演主要是宣傳武苗的公司的新產品，舞台前麵擺放了了五六桌最新的洗護產品，供大家試用。免費的便宜誰不愛？駐足的人逐漸變的多了起來，盡管演出還沒開始，但是莫清羽已經嗅到了成功的味道。
武苗接過莫清羽手裏的筆記本：“行啦清羽，你忙半天了，去幕後歇歇吧。”
武苗還是很體諒莫清羽的，這點讓石凡很是滿意。
幕後的那個陰沉沉的的眼神依舊在盯著自己老婆，石凡一時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對付她，隻能先帶著自己的老婆遠離這裏了。
“老婆，我也想去看看武苗的新產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嗯嗯嗯，去唄，走，我帶你過去！”
莫清羽的注意力都在舞台的布景上，這次多虧了武苗，指揮得當，比之前自己做現場的時候快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過今天可是省力了，莫清羽帶著石凡來到了展示桌前，幾個大媽正圍著新的洗發水喋喋不休。
“哎呀，現在這人，出個洗發水這麼大陣仗。真會燒錢。”
“可不是，聽說還請了明星呢，這成本不都得砸在咱們消費者身上。”
“就是說嘛。”
石凡無視他們的對話，走上前去直接拿起一瓶洗發水認真地看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幾個大媽吃驚的表情。
“我的乖乖，李嬸兒，這是不是就是前幾天電視上說的那個石凡啊？”
“可不，我看就是……這真人比電視還帥啊！”
兩個大媽小聲交流著，不時還用眼睛瞟著英俊瀟灑的石凡。誰家要是能招上這種女婿，那可真是上輩子積的德呦！
兩個大媽互相推搡著，誰也不好意思上前去問，另一個大媽憋不住了，走上前拽拽石凡的衣服。
“小夥子，你是電視上那個石凡嗎？”
石凡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幾個大媽驚訝到不行，連忙捂住嘴不讓自己失態地驚叫。竟然沒有聲張地便把石凡圍了起來，周圍人的注意力完全被舞台吸引走了，沒人注意這裏的三個大媽。
“石凡啊！真帥！”一個大媽走近，伸出手來墊著腳摸了摸石凡的臉。激動的直拍手，石凡的眉眼和微笑，自己居然可以親手碰到！這大媽的頭上簡直要冒出粉紅色的泡泡了。
剩下幾個大媽隻能幹瞪眼，羨慕嫉妒恨了。
“石凡，你怎麼在這兒呢？去阿姨家，阿姨給你做飯吃。”
石凡被這幾個突然闖入的阿姨搞得摸不著頭腦。
“不了不了阿姨，我老婆在這裏工作。就是做你手裏這個洗發水的商演推銷活動，我得在這裏多陪她一會兒。”
“奧奧。”
那幾個大媽一聽石凡的老婆也在，溢於言表的喜悅之情瞬間成了假笑，心裏頓時涼了半截。
“哎？阿姨，這個洗發水怎麼樣？還好用嗎？”
石凡本想緩解一下氣氛，這幾個大媽也太自來熟了。
“好用好用，特別適合我們這個年齡，我剛還說要買一箱呢！”
摸石凡臉的大媽依然我行我素地跟石凡互動著，絲毫沒有顧慮。
身後幾個大媽隻能眼巴巴看著，誰不想跟石凡親近呢？可是羞於言表，隻能幹著急。
手機響了起來，莫清羽不以為意地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整個人卻緊張地渾身發抖。
石凡察覺到了事情不對，轉過身走了過來，好奇地看著莫清羽，幾個大媽也跟著石凡的目光看了過去。
“怎麼了老婆？接唄。”
莫清羽使勁眨了眨眼，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起多大勇氣似的，接通了電話。
“喂？爸爸。”
正和這群大媽插科打諢的石凡也呆愣住了。爸爸？莫清羽她爹？好像從沒聽她提起過……
“嗯嗯，好的，沒問題。再見。”
莫清羽飛快地掛掉了電話，仿佛雙方誰也不願意多說一句話。她神情有些恍惚，心不在焉的，轉身走去了一旁。
石凡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直接扔下熱情的大媽們追隨而去了。扶著莫清羽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上。
“老婆？怎麼回事？”
莫清羽揉了揉紅腫的眼睛，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石凡，我爸讓我今晚回去一趟，說是有急事商量。但是不讓你去。”
不讓我去？這老丈人這麼看不起這個女婿的？石凡心想著。自己的心情肯定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石凡輕輕拍著莫清羽的後背，溫柔地抱著她：“那……我送你過去總行吧？現在這天氣，不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