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惡狠狠帶著震懾力的目光讓石凡頗為震驚,但是也無奈地搖搖頭。
“這麼說吧,我今天第一次知道這些事,你信嗎?”
石凡伸手摸摸白一的頭,被白一倔強地躲開了。
“我……”
白一在痛苦掙紮地猶豫著,石凡對他好他是知道的。可是這事確實是他辦的沒錯啊,甚至當時的證據還在……
石凡心疼理解他,這種急上眉頭的事情,光是能安靜下來就很不錯了。
“這樣吧,白一,我幫你調查,你放心讀書。放心,我什麼為人你應該比我自己都清楚。”
白一頗有猶豫,他楞楞地看著石凡。他玳瑁色的眸子依然像以前一樣透露著正直剛毅,那堅若磐石的眼神仿佛將力量傳遞給了自己。
白一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石凡。
“請你……盡快把我爸爸弄回來,我已經快瞞不住我媽了,而且他如果再拖下去,我害怕他會有生命危險。”
白一緊緊握住了石凡的胳膊。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會的。”
石凡付了賬,隻筷未提便匆匆離開了。隻剩下白一一個人紅腫著眼睛大口吃著串。
蘇葉蘇敏剛睡醒就聽到了砰砰的敲門聲,才發現淵桓已經回來了,這家夥不僅毫發未損而且似乎更加精力充沛。兩姐妹圍著他仔細打量著。
“不會吧?石凡把東瀛之女幹倒了?”
“你這家夥怎麼還紅光滿麵的,難不成被東瀛之女收買了?”
“去去!”淵桓擺了擺手,“你們啥也不知道,反正我跟石凡哥毫發無損。”
兩姐妹對視一眼,無奈地攤了攤手:“行吧,給你做飯去。吃了飯再說。”
其實蘇葉也是剛查到東瀛之女的資料不久,但是苦於製定不出完美的作戰計劃,她的能量近乎將她完美的防禦了起來。
不得不說,石凡這小子真行。蘇葉心裏暗暗感歎著,石凡的形象又高大了幾層。
正午的太陽真是暖和,盡管已是樹木枯朽的冬日,但是看著自己前院裏光滑細膩的白沙和散養的白兔,陸澤銘的心情好了許多。今天就偷偷懶,不去公司了。滑進了自己落地窗客廳裏的沙發,陸澤銘地曬著太陽,輕柔的暖意舒展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砰砰砰!”
陸澤銘冷不丁地一抖,手捏著的咖啡杯顯些掉落,隻是晃了出來撒在了地毯上。
“……”
“喂?陸澤銘?在家嗎?給我開門!”
“原來是那個惹人煩的家夥回來了。”
陸澤銘整了整毛衣的長領走下了樓,開了門,石凡正在外麵搓著手,連忙一個箭步跨了進來。
“哎?我可沒讓你進來,出去!”
“少廢話,你想凍死我?”
石凡直衝沙發而去,還不忘向陸澤銘發難:“大早上的,居然不去上班。”
“別廢話,找我什麼事?”
石凡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客廳裏的咖啡機,斜睨著冷若冰霜的陸澤銘:“我說你這個人,我這幾天沒在,你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什麼什麼幺蛾子,我最近一直在遵紀守法地做我的公司。也就今天難得忙裏偷閑。”
“遵紀守法?”石凡的瞳孔緊縮,“那好,我問你,武苗去哪裏了?”
“武苗?不知道啊,他這幾天一直沒來上班,我一直在審批之前的合同,也不清楚他究竟搞什麼去了。”
石凡心頭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畢竟自己和那個武苗並不熟絡。
“不行,我得去找找他。”
石凡扭身就要走。
陸澤銘靜靜地看著他,放下了自己的馬克杯:“你什麼都不了解他,找不到的。還是省省力氣去幹別的吧,說不定哪天他自己就回來了。”
“可是……”
石凡有些猶豫,但是卻是又緩緩退了回來,麵色陰晦了下來,咄咄問候著:“你這家夥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
“我沒那麼閑。哦對了,提醒你一下注意夏曉曉。”
“你現在在公司都當家做主了,怎麼不除掉她呢?”
陸澤銘麵露尷尬:“說實話,我之所以把她留在自己的公司,是怕她又出去禍禍我爸。而且她前一陣子摸出了我家不少的底細,很多致命資料她都握在了手裏,所以至少目前,我不會也不能開除她,至少放在我手底下,我能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石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你天天忙裏忙外的,也就這事兒做的挺地道。”
“她是個毒瘤,所以我擔心我家之前做的那些事兒會敗露,現在也在犯愁。”
“走私的事?看看她摸清不少底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