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拜拜。”
芊芊一路從書房把白一推出了門。
門關上了,芊芊的表情卻僵了下來,莫清竹的事情讓她一直揪心著。回了書房,本子上的寫的操作方法亂成一團。
“要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前幾種材料搗碎,倒入荷花之中,然後再放入微波爐……”
芊芊呢呢低語:“這……真是太過分了,就算是古人研究出的破解星象的方法也太過分了吧!”
“誒。”
芊芊毫無精神地又走到自己那排了滿屋子的書架上尋找著,企圖嚐試使用新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情。
九點整。
公司已經開始算遲到了,武苗剛剛好走進了辦公室,他一臉憂愁眼睛上頂了兩個黑眼圈,似乎是為莫清竹的事情傷破了頭。
“砰砰。”
形成鮮明對比的陸澤銘反而如陽光一般光彩照人,他象征性地敲了兩下門便走了進來。
“精神這麼不好?是……還是得了相思病?”
說完陸澤銘就哈哈大笑起來,男人之間的啞謎,總是帶著些葷。
“澤銘,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都快愁死了。”
“嗯?我不是讓你在清羽身上下功夫嗎?”
“可別,我跟石凡哥關係挺好的,別最後整了個不清不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武苗哭喪著臉,就差唱一句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了。
“我聽說,她雖然那天收下了你送的禮物,但是卻沒什麼反應?反而更冷了?”
“嗯!”
武苗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連忙挪挪椅子坐在了陸澤銘旁邊,盼望著陸澤銘能把他帶出這個思維陷阱。
“不應該啊……我去她家的時候,莫清竹都挺開朗熱情的,她的朋友們也這樣評價她。”
“……”
武苗低垂著眼皮:“我還以為她平時跟別人也這麼……這麼沉默寡言的。”
陸澤銘轉過身:“武苗,感情這方麵,我覺得你努力的方向可能錯了,她心裏是不是已經有人了?你好好查一查,如果已經有人了,你就放手唄。”
“什麼?!不可能,有人我也要把她搶回來!”
武苗攥緊了拳頭,眼睛紅紅的。
“哎,看你這狀態。要不是夏曉曉靠不住,我就給你放幾天假讓你好好休整一番了。”
武苗擺擺手
“放心,工作的話我還是很上進的,不用休息。”
“嗯。”
陸澤銘透亮的眼睛盯著自己,武苗心裏一陣發毛。
“武苗,你耳朵伸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武苗心裏惴惴不安,但還是強作鎮定的伸過了頭,陸澤銘輕輕在他耳邊說著:“人為財死,你用職務為你公司攬工程也得有個度,不要大家都不好看。”
“是……”
武苗話說的越來越沒底氣。沒想到自己昨天剛剛把競標的文案換到了自己公司就被發現了。
“好,你慢慢忙。我走了,有什麼事問我。”
陸澤銘又擺出他一如既往的溫暖笑容。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誒,怎麼搞的,怎麼感覺數我混的差勁。”
武苗垂下脖子,閉目思考著。腦海裏一直回想著夏曉曉教給自己的那些話。雖然她這個人不可靠,但是那些話真真說進了武苗的心坎裏,他心裏頓時又有了新的想法。
阿爾及利亞已經很晚了。石凡和萬思婉隨便吃了一些就開車奔赴去了郵局,這裏人員混雜,正好給自己打掩護。
萬思婉把車子停在了一個巷子裏,從後備箱拿出一個巨大的箱子,提著就要走。
“等等?你拿這麼大的箱子是幹嘛的?”
“保護你的安全呀~”
萬思婉笑了笑,露出了皓白的牙齒,跟膚色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拿什麼保護我……”
石凡有些猶豫,萬思婉卻回頭比了一個手勢,右眼緊閉著。
“bang!”
石凡有些難以置信,萬思婉才不管他,回頭抱著大箱子顛顛兒地就走了。
石凡隻好身前往了郵局門口,回頭看看,萬思婉已經提著那一大箱重型武器潛在附近一處樓的樓頂上,m-24已經架好,以防萬一。
好家夥,外國人是厲害。
石凡心裏感歎著,看來還是中國的治安好啊。
不一會兒,一個帶著眼鏡的瘦弱男人走了過來不停打量著自己,還用蹩腳的中文問著:“泥,中果濕凡?”
“是的。”
石凡紳士地摘下帽子,向對方問著好。
“唐納德·金?”
那人點點頭,蜷曲的褐色卷發也隨之亂顫著,魔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