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識趣的走遠了,而我的頭則深深的埋在了她那偉岸的雲端。
太溫柔了,太暖和了,太有彈性了……
淩菲許久才意識到我在占她的便宜,但是今天,我沒挨她的手刀,也沒被奪命剪刀手幹掉,而是爽爽的趴在了她的胸懷裏,雙手則無恥的貼在了她的腰部之下,那彈性更美妙的翹臀上……
老天爺,我又活過來了!
淩菲對我很縱容,讓我在原地調戲了她許久,沒有掙紮,甚至身體還有點微妙的迎合。
而我,顯然有些想太多了,也得意忘形了:“去我家吧,我家的床又大又暖和!”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自己的菊花一陣疼痛:“靠!千年殺啊!大姐,你沒搞錯吧!”
淩菲冷笑道:“幫幫你醒醒盹,你個賤人!”
……
我沒回淩菲家,也沒回自己家,去了朱權家的拳館。
朱叔叔看到我的時候,隻問了我兩個字:“贏了?”
“贏了……”說完,我隻感覺熱血衝破了腦門,我的膝蓋一下子就軟了。
朱叔叔的反應那叫一個快,一把將我扶起來了,轉身就走了:“老二給他擦藥,還有,小子,我不收徒弟了。以後咱們論叔侄。”
“叔叔,謝謝您。”
……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朱叔叔拿來了白牛,居然給我倒上了一杯。
朱阿姨在一旁有些不高興了:“你幹嘛啊,沒喝就多了?小鋒,不準喝!你還沒成年……”
話音未落,我用酒杯碰了一下朱叔叔的杯子,一口悶了:“阿姨沒事,我消消毒……”
朱叔叔哈哈一笑,也一飲而盡。
其實這個人平日裏不喝酒的,朱權說別看他爸特別胖,可是什麼病都沒有,就是跟自己良好的作息有關係,可是今天,老頭居然開了一瓶酒。
不過,老頭的酒量嘛……咱不敢恭維了,真的不給力。
……
喝了一杯,朱叔叔的臉都紅透了,舌頭有一點短:“我三十歲就不打拳了,退下來之後,我教了不少徒弟,最牛逼的比我強,在全國拿到過名次,不過,也有最傻逼的……
七年前,我教了一個小子,本身有底子,身材也魁梧,一米八的大高個,那拳頭展開跟個蒲扇似的,倍兒有勁。這小子挺開竅,打得挺好,兩年就出成績了。
可是這小子太愛混了,一直從道上混,非去打黑市拳。就是四年前的時候,這小子代表自己的那個幾把幫會,跟敵對幫會的一個高手打了一場,結果把命丟了。
我跟他爸一起去認領屍體的,七竅流血,讓人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他爸當時給了我十幾個大嘴巴,說我害死了他兒子。我沒解釋,一個字都沒解釋,我沒讓他混,他卻混了,我苦口婆心的勸過他,他不聽,總是賊有理。
得,命沒了……死的時候才二十七歲,孩子才兩歲。”
朱叔叔哭了,情緒很失落。
我在一旁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朱權望著我,不由歎了口氣:“哥,你知道我們家為什麼這幾年這麼困難嗎?就是因為我爸給了他家五十萬,其實,這件事跟我爸一點關係都沒有。從那之後,我爸不收徒弟了,哥,你明白我爸的意思嗎?”
眼淚其實就在我的眼眶裏打轉……我能不明白嗎?他是不想讓我走他那個傻逼徒弟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