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已經是事實了,我沒必要藏著掖著:“我和你家班主任有過節,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聽說了,聽說有人看到你和謝玉那傻逼動手了,就是不知道真假。”靳磊說道,“其實那傻逼做了不少壞事了,就是班裏人膽小,不敢說什麼!”
我微微一笑:“我既然和他有過節,當然想知道的多一點,你如果有本事,幫我鼓搗一點有用的資料來。我想磊哥你這麼聰明,不應該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靳磊的悟性倒是不錯:“我明白了,哥,你放心吧,你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弄好!”
“不著急。”我不假思索的說道,“我有的是時間。”
……
我說的是實話因為我知道,靳磊不可能動作那麼快,謝玉是個老狐狸,肯定把事情做的密不透風,特別是近期,學校裏剛出了我這麼一個蘑菇頭,並不好對付,他跟我死死的別著苗頭,當然怕我對付他。
可是我沒想到,我這一等,就等了很久很久……
……
天氣越來越冷,我和淩菲的關係,卻沒有本質上的突破,實際上,當我拿到了學校足球聯賽最佳射手的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一親香澤過,甚至我都有點懷疑,淩菲是不是對我根本沒有愛情,隻是純友誼。
平安夜,多少初中生的表白日,多少小情侶們浪漫的日子,可是那天,我連浪都沒浪成。我被淩叔叔請到了他家,陪著父女倆吃了一頓晚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之後的元旦,更是平淡無奇,班裏搞起了聯歡會,散會的時候,我連淩菲的手都沒有拉到。
我已經開始懷疑我們倆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
一月二十二號,我們考完了期末考試的最後一門,然後休息一個禮拜,下周拿成績單。
按道理說,考試也結束了,淩菲應該和我主動聯絡一下感情了吧?可是她偏偏沒有,我在家裏等了她兩天,沒有QQ信息,沒有微信。倒是郭娜給我打來了電話:“鋒哥,明天田瑞約大家一起出去玩,你去不去?”
其實,田瑞也知道我最近很悶,這一點看都看得出來,最近幾次,每當我和他們幾個家夥出去小玩的時候,淩菲都沒有跟在我們身邊,他們都覺得不自然。
我沒有拒絕,他們也是我的兄弟,人家為了我好,我得給麵子:“沒問題,什麼地點,幾點集合?”
“上午九點,吉利大廈樓底下!”
操,這些家夥太腐敗了,吉利大廈距離濱江道很近,是個天津人都知道,那邊好玩得多,就是不知道到底要玩什麼呢?
……
第二天一早,八點半,我出門了。
盡管知道田瑞很可能請客,我還是帶了一千多塊錢出去,窮家富路,別出去了讓人瞧不起。
坐地鐵,七站,下了車沒走幾步,就看到對麵好幾個人招呼我了,朱權、田瑞、閆寶金、朱政、肖方等老大都在其中,當然,也包括了最近一直“戴罪立功”的靳磊。
靳磊那個兄弟,三年四班的老大還死扛著,現在放假了,我也懶得管他。倒是靳磊,幫我做了不少說服工作,最終還是……談崩了。那個傻逼不領情,還跟靳磊鬧掰了。
靳磊看到我的時候都有些不好意思跟我打招呼了,就躲在人群的後麵,衝著我點頭哈腰。
我微微一笑,主動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磊哥,這是幹嘛,來都來了,大大方方的不行嗎?”
靳磊頗為鬱悶:“不好意思,鋒哥,我到現在還沒把那件事辦好。”
“沒事,我說過了,不著急。”我不是嘴上哄他,而是我也明白人情世故,天氣涼了,別說是正常人,就算是老流氓也有打盹的時候,“細水長流,咱不急於這一時。”
靳磊連忙點頭:“哥,你聖明!”
“得了,別拍馬屁了,今天咱們痛快玩玩!對了老田,咱們玩點啥?”我問道。
“滑冰去吧!冰場就在樓上。”田瑞說道。
我的臉色都變了:“靠,我不會……”
眾人差點栽倒,朱權都糾結了:“哥,出來混居然不會滑冰?”
“你大爺,老子就不會,不行嗎?”
田瑞賊笑道:“不會沒關係,有人教你就行!是吧,娜姐?”
郭娜挺了挺胸前那優美的小弧線,很有些得意:“是啊,我是高手,我教你!”
……
吉利冰場是天津市的老冰場了,我過去也來過,但不是滑冰,而是在冰場外麵那一圈玩街機呢,一個幣拳皇通關氣哭老板的人,就是我。但是滑冰,我是真不行。
……
換上了滑冰鞋,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旱鴨子下了水,兩隻腳都不聽使喚了,剛走進去沒兩步,就摔了個屁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