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喝光了這瓶酒。
孫小林遞給了我一個大腰子,淫笑道:“誒,曰了沒有?”
“曰誰啊?”我沒好氣道?
“你說曰誰?那麼好的娘們,別告訴我你還沒碰過!”
“別扯幾把蛋!”我罵道,“說正事先!”
“得,什麼正事啊,不就是你今天跟老子紮刺嗎?算了,老子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你個小-逼尅的,明天當著我幾百個小弟的麵,給我磕頭賠禮道歉就行了!”
“少尼瑪廢話,我他媽還想讓你給我磕頭呢!我問你,黑亮的事,你怎麼說?”我不假思索道。
其實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裏也不太舒服,我,終究還是為了現在的兄弟,跟以前的兄弟翻舊賬了,而且,是我以前最好的兄弟。
孫小林卻淡然一笑:“既然是你的兄弟,那我不廢話了,原來的場子還給他,以後咱們倆學校,互幫互助,你看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沒問題。”
孫小林望著我,不由咂咂嘴:“你他媽學習不錯啊,怎麼現在也他媽混上了?我真搞不懂。”
“我現在學習也不差。”我不假思索道,“也沒耽誤混,估計我比你混得好,文武雙全,你行嗎?”
“操,小幾把孩子總是話裏帶刺兒,這也就是碰到我,要是碰到別人,早尼瑪修理你了!”
“吹牛逼,動我試試,還以為我他媽蓋的呢?”
我略微一動,一股鑽心的疼痛感從身後襲來。
孫小林眼疾手快,一把撩起了我的後背,一時間,他也看傻了:“我艸!怎麼弄的?艸他媽哪個逼養的誰弄的?”
他整個人暴走了,站起身,那眼神要殺人似的。
我沒好氣的把他按下去了:“坐!”
“坐你大爺!”他又站起來,繞到了我的身後,撩開,看著我的後背:“縫了得有四五十針,誰弄的,你告訴我,我給逼尅打殘了,順便幫你切逼尅兩萬塊錢。”
我擺手道:“算了,錢我都切完了,誰幹的……你不知道?”
孫小林凝視著我半天,終於恍然大悟:“難怪……我差點忘了,你今天就是為了劉斌那傻逼的事來的!他找人弄的你,你才弄得他,對吧?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我把事情的大概過程跟他一說之後,又問道:“你不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我真不太清楚,不過我敢說,是那個叫王輝的打著我的旗號的出去招搖撞騙了。其實他認識的不是我,而是劉斌。”
我深吸了一口氣:“難怪。”
“這樣也好,劉斌讓你廢了,不但廢了,還得賠你醫藥費,還得去蹲苦窯,牛逼啊小子,夠黑的,幫我鏟除了一個眼中釘啊!”
我不由一愣:“他不是你的小弟嗎?怎麼是眼中釘呢?”
“你小子什麼時候能把這單純的毛病改改?以前認識你這就逼樣!早晚讓人把你賣了,你還幫人數錢呢!”孫小林冷笑道,“小鋒,我活到現在,十六年多了,人情世故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知道嗎?什麼才叫兄弟,咱倆這種四年不見麵,見麵還是刀兵相見,卻他媽抱在一起哭的,這叫兄弟,還有,幫我挨過刀,扛過事的左明,那是我兄弟。還有……”
說著,他居然也臉紅了。
“還有誰?”
“還有,讓我睡,給我打過孩子,卻不耽誤我的事的左麗,那也是我兄弟。”孫小林歎了口氣。
我也遞給了他一個烤的直流油的大腰子:“估計你今晚也用得著。”
孫小林搖了搖頭:“今晚用不著了,坑人家坑的夠酷了,每次陪我,都隨著我的性子,小杜我都不用,對我真的是情深義重了。我不能再糟踐人家了。”
“得,不說這些不痛快的了,劉斌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