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軟糖,滿屋飄香。
兩個壞蛋,滿房蕩漾。
清晨,我在床上幾乎快要爬不起來了。
昨夜,星光燦爛。
昨夜,柔情蜜意。
胡美就在我身邊,當著我的麵,一點點的穿起了白色的長襪,打扮得像極了二十歲出頭的少女。
得,這是一句廢話,她不就是這個年紀嗎?
……
我,隻是在床上賴了十分鍾,現在我雖然已經離家出走,但很多事還要處理,最重要的,當然還是孫小林的事情,他的事,不幫忙,我是局外人,幫忙了,我就是主力軍,現在我除了上學之外,每天都要花費一些時間,去梅姐那邊。
沒錯,是梅姐,不是美姐。
這個女人沒有我想象中好伺候,她需求的根本不是錢,到底要什麼,我心裏很清楚,隻是我不能在她麵前點破。
……
放學了,如同往常一樣,我沒有參加學校的晚自習,背起了書包就要走。
可是,還沒走到門口,班主任就把我叫住了。
班主任是新調來的老師,一個男的,也是二十多歲,也不知道學校的領導怎麼挑的人,這家國字臉,長得還算不錯,不過怎麼看怎麼像謝玉。
我和他第一次接觸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人不太好打交道,跟我說話總是別著一股勁。
也許,是我沒給人家麵子吧。
他這個學期剛上任,我就因為全身多處骨折住院,學校足球聯賽,我們班少了我的情況下,半決賽輸給了田瑞的八班,最後隻拿到了第三名,據說他當時臉色很不好看。
我一個月前剛來學校上課,他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把我教育了一頓,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希望我做個乖孩子,老實一點。
對了,忘了說了,這人名叫嶽靖,名字很和諧。
……
“羅鋒,馬上就上晚自習了,你去哪?”嶽靖問道。
我們現在初三,每天的正課上到五點半,之後大家就去校外覓食了,六點半回來上晚自習,當然,是那種補習班性質的,像我這樣的學生必須要補。至於淩菲就無所謂了,畢竟她是學霸。
淩菲也走了過來,剛要替我辯解兩句,就被我攔住了。
老實說,我不爽嶽靖已經一個月了,這狗曰的嶽靖今天又來“月-經”了,我不能再慣著他了。
“嶽老師,我有點事要處理,晚自習上不了了。”
同學們很多都圍了過來,朱權更是替我說道:“嶽老師,鋒哥家裏的確有事,您就通融一下吧!”
“有什麼事不能說出來嗎?”嶽靖問道,“我不能總給你開這個口子吧?別以為你去年幫著校隊拿到了市長杯第三就可以為所欲為!”
聽到這,我火大了:“嶽老師,我說出來你能怎麼樣?如果我說我家死人了,您是能給他來個複活術把他提拉起來還是怎麼的?”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
淩菲在一旁拉住了我的衣角:“小鋒,別說了!”
“好,我不說了,我走了。”說完,我轉身而去。
姓嶽的挺不給麵子,立刻追了出來,攔在了我的麵前:“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還是個學生嗎?你是不是想想挨處分啊?”
我管他是班主任還什麼東西,我現在心急火燎要去辦正經事,你他媽跟我唧唧歪歪的,不是找難看嗎?
我一把將他扒拉開了:“邊呆著去,別煩我!”
朱權見狀,一把將嶽靖攙扶住了,並加大了力度,兩隻手強有力的箍住了他的胳膊:“老師,他家裏真有事,他最好的哥們出事了,需要他幫忙,他現在正在幫……”
“二子,你話太多了,用得著跟他說嗎?跟他說他管得了嗎?”我說著,卻已經走遠了。
身後,傳來了嶽靖憤怒的聲音:“羅鋒,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