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是我的疏忽,畢竟我在家裏當光棍漢慣了,所以家裏隻備了一條浴巾,而且,我平時沒有用浴巾的習慣,即便是米娜在我家住的那幾天,浴巾都是給她用,我,幹淨的大褲衩子一條,足以。
……
說話的是淩菲,聽這丫頭說話,就知道不懷好意,肯定是想讓我幫她拿我的大褲衩穿!
沒門,哥要給她拿她的小內內!
我湊了過去,很純(wu)潔(chi)的笑了:“是不是想要我幫你拿衣服過來?這麼純潔的事情當然交給我小的我做最合……”
“適”字都沒等我說出來啊,這家夥一拳就把我臉打凹陷了:“混蛋快去給老娘和你妹拿你的大褲衩來!要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我淚流滿麵的跑遠了,本來還想欣賞一下淩菲的,現在肯定沒戲了!
無奈,隻能拿了兩條大褲衩,隻是,剛要再純潔一點,那幾條鬆緊性差一點的,結果就聽見衛生間門口又傳來了淩菲的聲音:“把你的球衣褲衩拿來,要是敢拿沒彈性的,看我不打死你!”
“……”靠靠靠靠靠靠!死丫頭,你會讀心術嗎?怎麼把我的心思都猜透了!這樣還讓我怎麼跟你歡樂的玩耍?
……
無奈了,啥好風景也看不到了,沒多久,淩菲和許雪晴穿著我的運動褲衩出來了,至於米娜,則披著浴巾。
而我,則鬱悶的拿著一杯苦茶品了一口,一臉愁容:死丫頭,算你狠。
淩菲看著我,隻是笑笑沒說話。
……
這一晚,沒心沒肺的我睡得像隻死豬。
沒辦法,男人再強,終究有體力的極限,不說昨天一晚上,光說今天一早晨就不是鬧著玩的,盡管晚上又是蛇肉又是涮腰花,吃得我很補,但也得有個能量轉化的過程吧?我現在,就處於這個轉化過程之中。
……
這一覺,睡得迷迷糊糊,十分香甜,隻是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我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濕漉漉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房間裏仍舊是伸手不見五指。
看來,仍舊是黑天。
這人,靠我很近……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推了這人一把,可是一個不經意,卻發覺她不是壞人或者偷襲者,而是一個女孩子!
“菲兒!是你!”
“笨蛋,幹嘛推我!”淩菲顯然有些緊張了, “還以為我是壞人了?”
“嘿嘿,以為是你貞子呢!”
“呸,那我就應該從電視裏爬出來嚇死你!”說著,傻丫頭居然煞有介事的解開了自己的馬尾辮,弄成了披頭散發的樣子。
我故意裝作被嚇得不行的樣子,連忙跑遠了,而她一直在追。
終於,她把我捉到了,故意掐住了我的脖子,壞笑道:“我要吸幹你的血!”
“我要喊人了,破喉嚨來救我 !”
“不好意思,破喉嚨今天上夜班!”淩菲桀桀一笑。
我,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菲兒……”
“幹嘛,大壞蛋?”
“我想你……”
“切,天天都能見到……幹嘛想不想的。”
“真的,我想你。內個,讓我親一下?”
“不要!”淩菲故意不迎合我。
可是,我卻在她嬌嫩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淩菲望著我,突然間流淚了。
我一陣驚慌失措:“傻丫頭,哭什麼啊?”
淩菲哽咽道:“小鋒,我覺得我特別不懂事,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離開你……”
我的心不是鐵石做的,而是肉長的,聽到這,我也是一陣難受,我緊緊地摟著她,安慰道:“歸根結底,是我離不開你,我就是這麼賤,我就是喜歡你……”
“我以後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淩菲哭出了聲。
我也難受,但是我知道,這一刻的我說什麼都不能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