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說不完!”王子天越發的狂妄。
“說不完?那就跟你爹我出去說去!”身後,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同時,一把折疊刀已經不知不覺的抵在了王子天的脖頸上。
話音剛落,周圍呼啦一下,圍過來了一群人,都不等王子天的人動手,一個個就把他們全部製住了!
這些人,並不是我的未雨綢繆,因為我就算是大羅神仙,也算不到今天會在這裏遇到王子天這群垃圾。
但是這些人為什麼會出現呢?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家台球廳是陳童在罩,我今天,隻不過是想他了,過來一邊打球,一邊順便看看他,而且,馮清揚跟我盤過道,說他的一個哥們和陳童關係不錯,我正好也讓馮清揚和陳童過來認識一下。
真沒想到,今天會這麼巧,讓我遇到了王子天這種貨色。
……
那就不用說了,現在把刀子抵在這貨脖子上的就是陳童了。
我衝著陳童微微點頭:“童子,別嚇死這傻逼,我還留著有用呢!”
“收到!”
陳童這才收起了折疊刀。
剛才還挺狂妄的王子天現在可狂不起來了,眉頭都快擰成了疙瘩,一張小黑臉一片煞白。
他旁邊那個小子剛要說話,陳童走了過去,掄圓了胳膊甩給了他一個大嘴巴:“是你剛才說要打幾杆嗎?”
這小子還沒還嘴,已經被打得嘴角冒血了。
陳童下手非常重,這一點我的圈子裏的人都知道,所以這一下沒有留力,不過這還不算完。
緊接著,陳童又是一個大嘴巴!
那啪啪的聲音已經走調了,可想而知陳童用了多大力氣。
一旁的人都看呆了,眼睛瞪得像極了雞蛋大小!
這幫孩子再牛逼,估計也沒見過這麼打人的。
……
七個嘴巴子之後,這倒黴孩子的嘴裏已經都是血了,陳童一停手,他看了陳童兩眼,恍恍惚惚的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王子天的臉上都是一顆顆的汗珠子了。
陳童走到了他的麵前,揶揄道:“就這點尿還敢出來混?”
“羅、羅鋒,你這算什麼,在這裏埋伏我?有本事咱們倆單挑!”估計王子天自己都沒注意,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在顫抖了。
這時候,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陳童笑得肚皮都疼了:“臥槽尼瑪,這是我今天聽到的最不好笑的笑話了!埋伏你?操,用得著埋伏你?這台球廳就是老子的地盤!你個傻逼玩意!”
王子天艱難的咽著口水:“你他媽又是誰?”
“好說,河西童子,聽說過嗎?”陳童問道。
這個名號在我們這個年紀的圈子裏,算是很有名了,特別是在我們我們區裏,圍繞四十四中周圍這一帶,而這一帶的範圍,從最初的十公裏左右,已經延展到了如今的二十公裏左右。
陳童最大的愛好有三個——打台球、陪我們哥幾個喝酒、郭吉。
所以,他罩的台球廳最多,他也喜好這個,而且,也因為罩的台球廳比較多,所以認識的有頭有臉的台球廳大老板也多。
有些老板,人家比我們牛逼多了,人家隻是把台球廳當做自己隨便扔錢弄得一個項目。至於這些小弟,說難聽的,人家隻是覺得我們懂事,所以賞臉讓我們來幫忙。
今天,老板也在,其實剛才就在前台,一個四十多歲,名叫老虎的男人,又高又壯,我們爺倆一起喝過酒。
老虎也走過來了,看到這場麵,頓時笑了:“夠熱鬧啊!”
“虎叔,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我說道。
老虎搖了搖頭:“不麻煩,看這意思,要單挑?”
我淡了點頭:“是啊,叔,一會兒我請客日本料理,您有功夫去嗎?”
“沒問題,多點點兒生魚片。”老虎淡定一笑:“行了,給這哥倆騰個地方,讓他們打!”
老虎知道我單挑是什麼概念。
至今為止,我單挑過至少十次以上。
跟朱權,朱權說是勝了,我覺得是險勝;
跟黑亮,是打平了,不過黑亮說過,如果再過兩年,他就不是我對手了。
果然,從我們動手到現在,過了不到兩年,他的功夫雖然也在進步,卻打不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