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樓掌櫃的點頭如搗蒜。

“那人是誰啊?”

“聽說便是顧府壽宴的主廚。”

“是那個叫雲葉的姑娘?”雲葉的事,丁正豪自然是知道的,“沒想到她竟去福祥居做了大廚!”

“大少爺跟那姑娘還有些交情,他們家還來咱們館子前擺過一次攤子的。隻是大少爺不動聲色,小的提了一次,見大少爺不喜,便不敢再提了。”

丁正豪“啪”地一拍桌子,怒道:“陌文這小子!還有,那個女人,膽敢跟第一樓作對?”

第一樓的利潤下降得厲害,掌櫃的多方找人打聽。

功夫不負有心人,花了大價錢,從福祥居小廝的嘴裏,總算打聽出雲葉去了福祥居!

怪不得第一樓幹不過福祥居呢!說到那些菜,人家雲葉才是正主兒!

或許,教給張大廚他們的時候,雲葉留了一手也未可知。

說到底,“同行是冤家”!

掌櫃的自然不敢說起初是自己趕走了送上門的財神,恐丁正豪埋怨自己,忙道:“老爺莫急,那女人不過是個鄉下丫頭,也許,大少爺根本就沒把她當回兒事……”

☆、135 雲葉被綁

“且再等個十天半月看看。若是狀況沒有好轉,等陌文一走,哼哼!”

丁正豪黑著臉,大手攥成了拳頭,好似一個被小輩當場打了臉的大家長,暴怒卻又隱忍。

第一樓的營業狀況沒有什麼改善,反而越來越差了。

一來,雲葉在福祥居主廚,飯菜味道絕美,吸引了不少食客。

二來,鄉下人到了秋收冬種的忙碌時刻,白天過來城裏的人陡然變得少了。

大街上稀稀拉拉地,看起來就是一副蕭條的樣子。

再加上秋風掃落葉,大街上枯黃的樹葉隨風飄起,竟看出一份蕭瑟來。

雲家的小吃攤還堅持每日出攤兒,卻隻有雲爭一個人了。

因為天冷,涼皮也不做了,隻剩鹵肉。

丁陌文中間又來過小吃攤幾次,早就從雲爭口中打聽出,雲葉在福祥居不過隻幹一個月,所以丁陌文當真沒有把這個事兒放在心上,一心一意地準備上京的事。

看著每天福祥居門口門庭若市,第一樓門前卻冷冷清清,丁正豪大怒又不甘心,暗暗謀劃。

丁陌文前腳剛走,丁正豪就行動了。

雲葉在福祥居幹夠了整整一個月,這天便到了告別的時候。

說實話,梁有福非常舍不得雲葉走。

在這一個月,福祥居的利潤是以前的三倍!

一大早雲葉便離開了福祥居,家裏因為蓋房子忙得很,自己早些走也好早些幫忙。

雲葉從福祥居後門出來,一個男人正迎麵走來,因為福祥居後門對著的是個不大的小巷子,雲葉微微往旁邊讓了讓。

男人走到雲葉身邊,卻站住了。微微彎腰,問:“可是雲葉雲姑娘?”

雲葉一愣,見男人三十多歲年紀,臉色和善,“是我。可是,我不認識你,你是誰?”

男人微微一笑,道:“雲姑娘手藝極好,我們家老爺也是開飯館的,想要見一見你,小的在這裏等候多時了。不知道姑娘可願意賞臉。”

雲葉拒絕了,“我家裏有事,暫時不能出來做了。”

男人點點頭,“也好,後會有期。”說完,一抱拳,從雲葉身邊走了過去。

雲葉正要走,隻覺腦後生風,暗叫“不好”!

尚未來得及跑,便覺得後頸猛疼,腦子一懵,便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接住雲葉軟軟下倒的身子,嘬口長嘯。

然後,猛地用力,把雲葉扛在肩上,大踏步地出了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