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道:“這法子好,省得人毀東西。”

雲葉道:“城裏的館子每逢初一、十五歇業,我呢,便過來這裏。該理事理事、該結賬結賬!”

眾人一聽都很高興。

工錢一個月結一次是常情。隻是,菜每日要收、工天天要上,大家天天想見錢也屬正常。

本想著人家不願麻煩,定是一個月一結賬。

聽雲葉的意思,竟是半個月便給結一次呢!東家再好,錢嘛,還是早些攥到自己手裏更踏實!

看看天色不早,雲葉跟王叔等人便回了城。

依然是先回家一趟,喂飽了胖小子又逗了一會兒,雲葉才去了館子。忙過了高峰期,雲葉早早便回了家。

沒想到剛到家,寧寒便回來了。

半個多月不見,寧寒看起來有些風塵仆仆,臉色看起來也有些蒼白的樣子。

雲葉以為他受了什麼傷。

寧寒笑:“天天鑽在深山老林裏,不見天日,自然捂得白了些。”

雲葉不信。

晚上,雲葉非得把寧寒扒光全身看視了一遍,當真沒有傷痕。

有些小傷,也是胳膊、腿處的皮外傷,看著像是在岩石上擦刮的,雲葉這才放了心。

寧寒早被雲葉看得渾身著火,見雲葉放鬆,猛地一個虎撲,把雲葉壓到身下。

親吻著眼角眉梢,柔聲問,“想嗎?”

雲葉羞紅著臉,不說話,身子卻軟得春水一般。

寧寒便知道雲葉也是想的,低頭含住雲葉羞得通紅的耳朵,低聲道:“下回送你個寶貝。”

雲葉雖不知道寧寒說的是什麼,但是這個時候說出來的,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又羞又惱。

寧寒越發得了意、發了瘋,各種姿勢做了個遍。

聽著雞叫三遍,幾近暈厥的雲葉啞著嗓子哀求,“會死的,不要了呀。”

寧寒到底又狠狠撞了幾十下,看著雲葉徹底昏死過去,才心滿意足……

第二日雲葉醒來,屋裏早已經天光大亮。

沒想到,寧寒竟然還在。眼眸含笑,懶懶地看著雲葉,見雲葉睜眼,低頭便在額頭上親了一口。

雲葉動動酸痛的身子,抬手便擰上了寧寒的胸口,怒:“壞蛋!”

寧寒悶笑,大手撫摸著雲葉的烏發,問:“累嗎?”

雲葉嬌嗔:“累死了!”

寧寒低笑,“睡了一夜怎會累?昨晚做什麼了?”

雲葉一想到昨晚的各種不和諧姿勢,臉騰地紅了,忙改口道:“什麼也沒做,不累!”

寧寒立即俯身過來,戲虐道:“不累便再來!”

雲葉:“……”

索性立即閉上眼裝死。

寧寒悶笑,胸膛震動。

雲葉臉紅到脖子根兒,乖乖地窩在寧寒懷中,兩臂摟著男人精瘦的腰。

屋裏院外都安安靜靜的,想來眾人都避開了。連兒子的聲音也一點兒都聽不見。

歲月靜好。

雲葉看看窗戶透過來的光,聲音慵懶,“起床。”

寧寒不動。

雲葉也不想動,“去了這麼久,收獲大嗎?”

“嗯。”寧寒點頭:“不可謂不大。元國山多,跟成國相連處便是大山。我們此次多是為了這山,總算不虛此行。”

雲葉問:“有了輿圖,便好行軍。可找到路了?”

寧寒道:“羊腸小道不夠,我們預備另辟道路。到時候大軍從天而降,早晚捉了業善這廝。”

“你們小心行事。”

寧寒低頭又在雲葉額頭上親了一記,道:“棗丸和水杯居功甚偉,倒要向朝廷邀個大賞才好。”雲葉問:“當真?”

寧寒笑:“自然。”大手抓捏著雲葉的腰,問:“雲爭沒來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