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寒死死壓住雲葉、使出全身力氣撞擊著,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吞進腹中!
院中傳來大呼小叫的打鬥聲、房頂稀裏嘩啦的碎瓦聲……
雲葉卻已經充耳不聞了,光裸的身子如風浪中顛簸的樹葉、身不由已地衝向大浪的最頂端!
寧寒嘴角含笑,根本不理門外如何、房頂是誰,俊臉埋在雲葉脖頸處,身子如山般碾軋、撞擊……
抬頭看著身下春水般的女人陷入無意識的瘋狂,成就感從心底蓬勃而出……一齊焚燒吧!
……
不消說,雲葉第二日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尚未睜眼,便感覺全身酸疼,特別是中間那處,簡直火燒火燎!定是破皮了!
雲葉咬著牙,暗罵:“還提什麼姿勢,一個姿勢便把自己做暈了!該死的,寧寒這頭餓狼!”
雲葉睜開眼,床上隻有自己了。
寧寒不在,連寧遠也早就不見了。
雲葉突然想起寧遠吃奶,忙匆匆起了身,感覺身子還算清爽,忙抓起桌上的衣服穿了。
自己梳洗了、軟著腿拉開房門,院中無人。
匆匆來到前院,就見寧寒幾個正圍著寧遠逗趣,奶娘笑吟吟地站在一邊!
雲葉心中一鬆,寧遠定是吃過了。這奶娘是梁府的,一大早出現在這裏,該不是業善打發她過來的?
突然換了男人,這奶娘還不知道如何心中編排自己呢?!真是的!業善這廝,真不知該如何評價他!
見眾人看過來,雲葉俏臉微微有些羞赧。
眾人忙都散了,奶娘走過來,屈膝施禮,“夫人,梁爺說讓我以後跟著少爺,夫人您看?”
雲葉忙道:“我忙,寧遠還小,也離不開你,你先留下吧。”
寧寒挑眉,並不說話。
要不是孩子認人,根本大門也不讓她進!誰讓她是業善的人呢!孩子沒幾個月便斷奶了,到時候再趕走不遲!
雲葉見寧寒表情,便知道這廝在想什麼。好笑搖頭,道:“奶娘,你抱孩子後院玩吧。這幾天家裏沒幫手,你辛苦些,我多留在家裏便了。”
“是。”奶娘跟兩人施禮,抱著寧遠去了後院。
寧遠哼哼唧唧地不想走,奶娘挺會逗孩子,不等寧遠鬧,便抱著轉過彎看不見雲葉兩人了。
寧寒眼神灼灼看著雲葉,“身子還好嗎?”
雲葉再也想不到他開口第一句話竟問出這個來,俏臉一紅,怒:“你這個……”
又恐不遠處侍衛們聽到了,隻得紅著臉住了口,看著西廂房,道:“什麼時候收拾一下吧,看著怪難看的。”
寧寒抬頭看著被燒掉的半個房頂,道:“已經找了人,中午便開始幹,這幾日家裏會亂些,下人們都不在,你多辛苦吧。”
雲葉點頭,“都去京城了嗎?讓他們回來吧,還有寧寧,我想死他了,在京城過得好嗎?”
寧寒略一猶豫,道:“王府在京城,這裏我已經交了兵權……我們隻怕要回京了。不過,倒是可以晚一些。”
雲葉一愣,漸漸明白過來。
寧寒現在已經不是西南大軍的將官了,而是國之忠義王,並無封地,人須在京城、在朝堂!
若想與寧寒長相廝守,那麼,自己和寧遠也要跟著他回京城!
回去京城便意味著麵對寧夫人、淩煙!
雲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著寧寒,笑:“那便回吧!”
誰怕誰啊!真是的!我一不靠祖宗、二不靠男人,走到哪裏都能活下去!
見雲葉如此幹脆便答應回京,寧寒倒有些沒想到,還以為要費一番口舌呢!
雲葉道:“我想寧寧想得厲害,這裏的生意和田地,等安排好了,我們便走。冬日冷寒,須趕在大雪之前到京城,要不,路上寧遠就太受罪了。”◇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