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懂我們王府禮節?看在兩位小少爺的份上,初次見麵,今日便不計較了吧。”
雲葉冷笑:“說到跪下,那個後進門的小妾,應該給我下跪磕頭才對吧?”
這下輪到淩煙變臉,“你說我是後進門的小妾?真是豈有此理!”
雲葉冷冷地瞥了一眼淩煙,道:“四年前我就是寧寒明媒正娶的正妻,連兒子都生了兩個,你不是小妾難道我是?”
寧夫人跟淩煙都是大吃一驚,“明媒正娶?真是一派胡言!”
雲葉冷哼:“何不找永安城顧老一問?我和寧寒的婚事,有媒人有聘禮、有婚書有婚禮、拜了高堂入了洞房,兒子都生了兩個!如果說,我不是寧寒明媒正娶的正妻,難道被娘家人自說自話送到男家、無人迎娶、沒拜堂、未入洞房的女人,才是正妻?”
一席話說得淩煙無地自容又惱羞成怒!
寧夫人也大驚失色,嗬斥雲葉道:“胡說!什麼明媒正娶、拜堂成親?我是寧寒的母親,我兒子成婚我豈能不知?!”
☆、329 削了爵位
“你是寧寒的母親沒錯。寧寧幾歲了你知道有這個孫子的?還有寧遠,都一歲多了,你也是剛剛知道的吧?”
雲葉一席話,說的寧夫人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粉臉扭曲,恨恨地道:“這個逆子!”
淩煙何曾受過這個侮辱?想到自己還要在寧夫人麵前裝賢惠,委屈地臉色紫漲、眼淚汪汪的。
寧寧小臉嚴肅,寧遠也耷拉了小臉。
兩個孩子敏[gǎn]得很,齊齊撲向雲葉:“娘!”
寧夫人不願意放,兩個孩子都眼含熱淚,眼看要哭出聲!
寧夫人舍不得孫子掉眼淚,隻得先放開了寧寧,寧寧卻不走!抬手便抱寧遠,“寧遠,哥哥帶你找娘!”
寧遠在寧夫人懷中亂踢亂打,帶著哭腔衝著雲葉喊:“娘!”
寧夫人和淩煙咬牙切齒,卻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小家夥手拉著手,搖搖晃晃地到了雲葉麵前。
雲葉抱起寧遠親了一口,對寧寧道:“帶弟弟去院中跟著衛萍好好玩,娘要跟奶奶說話。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打擾,寧寧還記得嗎?”
衛萍忙過來帶兩個孩子,寧寧雖舍不得,到底帶著寧遠出了房門,在院中玩了一會兒,便忘了屋裏的事。
雲葉見寧夫人帶來的幾個丫頭也對兩個孩子極好,轉頭對黑著臉的寧夫人道:“老夫人,我是兩個兒子的母親,您是兩個孩子的祖母,血親是割不斷的。我不會阻擋他們跟你親近,也不會答應你分離我們母子。”
“我不在乎忠義王妃的名分,若是不想見麵,我們各自住著也好。至於寧寒,他是我男人,我不能容許他勾三搭四、妻妾成群!淩煙,你並不算寧寒的什麼人,連封休書也不配得,趁著收拾包袱回娘家!”
此話一出,眾人都冷了臉。
不等淩煙說話,寧夫人一拍桌子,大怒:“你一介村婦,膽敢阻擋我兒子納妾娶小?寧寒是寧府獨苗,寧府本就人丁單薄。寧寒須多娶妻納妾、才能子孫昌盛!你是什麼東西,膽敢說出這些話來!”
雲葉冷冷地看著寧夫人,問道:“寧寒為何是寧府獨苗?”
寧夫人一噎!
寧夫人是個嫉妒成性的,又是皇室公主,寧大將軍並無任何一個妾室、通房,再加上英年早逝,因此隻有寧寒一子!
雲葉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淩煙見寧夫人被雲葉擠兌得無話可說,突然便紅了眼眶,道:“老夫人,咱們一片苦心竟白費了!本來好心讓她進府,再給王爺多納妾室,看來竟是不成了呢。”
“雲葉既然說她是正妻,我好歹也是侯府郡主,雖對表哥情有獨鍾,我父母也斷不會讓我與人做妾!老夫人,我和表哥是皇上賜婚,我還得回去稟報皇上,看如何辦?我是一點兒主意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