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裏各給我出五個大廚。我這裏館子一時還用不到,讓他們過完年便過來。京城之地繁華富庶,這間館子我要做成京城第一,大廚要會做高檔菜。還有你們兩個,過來一個做大掌櫃。我看齊掌櫃那邊事兒少些,倒走得開。你們好好合計合計,誰來更合適。”
兩人忙應了。
雲葉又對業善道:“梁老板還須費心,替我從東邊訪得專做海鮮的名廚,工錢高些,定能請來人的。”
業善給身邊的寧遠擦擦嘴,看著雲葉,挑眉應聲,“知道了。”
眾人吃了飯,各自散了。
幾個年紀大些的,坐了好多天馬車,身子骨乏得很,各自休息去了。
業善抱著寧遠帶著寧寧,滿山爬了去了。
害得衛萍和一眾侍衛提心吊膽,唯恐一個不小心,被這廝把兩個小少爺給拐走了。
等晚上寧寒來了,衛萍等人才鬆了一口氣。
聽雲葉說,業善把兩個兒子帶出去玩了,寧寒也沒說什麼,隻哼了一聲,“我兒子掉一根頭發,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雲葉看了一下午賬本,腦子漲漲的,也沒有心思跟他鬥嘴。
家裏人來齊了,雲葉便去了廚房,給大家做晚飯。
掌燈時分,業善帶著孩子和一眾人才回了別院。見了寧寒,冷冷地一瞪眼。
寧寒正跟幾個掌櫃坐著說話,也懶得理他。
寧寧和寧遠噗踏噗踏跑了過來,一頭撲進寧寒懷中,“爹爹!”
看著父子三人親親蜜蜜,又一模一樣的三張臉,業善又羨慕又嫉妒,終於卻鄙夷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一甩手出了堂屋。
晚宴比午宴更為豐富,寧寒是男主人,自然是要跟眾人一醉方休的,吃得時間便有些長了。
等眾人心滿意足地散場,兩個孩子早就睡得沉了。
寧寒心中暢快,上了床便撲過來求歡。
雲葉半推半就,兩人酣暢淋漓地做了幾次,各自睡了。
業善躺在客房,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一次為自己超強的耳力惱怒。
聽著耳邊傳來兩人若隱若現的歡好聲,業善咬牙切齒地罵道:“寧寒這廝,果真該死……”
第二日,寧寒上朝,業善和梁二、齊掌櫃便跟著一起進了城。
昨日,貨幫的賬已經對好了。因為貨幫進貨好多天才有一次,所以金額大、條目少。不像館子,每天都要對賬。所以,今天業善便無事了。
雲葉打算今天看莊子上和醬菜廠的賬目,所以,業善跟兩個館子掌櫃便無事。
齊掌櫃和梁二都未來過京城,業善在別院也是無聊,三人便一起進城。
雲葉便把兩個兒子交給衛萍等人,自己帶著老馮和幾個莊頭,細細地對賬。
整整看了一天,才看完。
雲葉有些沉不住氣了,過去賬目都是流水賬,一筆一筆,密密麻麻。
天天看當日的不顯多,這一下子看一年的賬,果真讓人頭暈。
第二日雲葉便歇了一天,帶著孩子,大家都進城去了。
雲葉帶著大家先去看了工地,給大家介紹了館子的情況,眾人震驚不已。
中午在百味閣用餐,幾人讚不絕口,“果真比咱們的館子奢靡得多,夫人,新館子可定要勝過他啊!”
齊掌櫃看著桌上的菜,感慨道:“海鮮貴得離譜啊!”
梁大和梁二兩人是行家,都道:“利潤也高許多!”
業善也道:“東去海鮮進貨交給梁氏,定不辱使命!有了梁氏貨幫,哼,百味閣算什麼?!”
晚宴便是在十香園了。
丁陌文見雲葉過來,大喜過望,又見寧寒帶著一群人來,丁陌文雖有些詫異,到底十分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