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善是男人,沒有想這麼多事兒,聽雲葉說,還道:“想搭伴兒做生意,另外還有一些其他的事兒。他們住不了多久便要走的。若是做生意也是在西南的都城,不會到成國這邊來的。”

這二皇子不是王府世子,自己也沒有多大產業,習慣了奢靡的日子,此時隻靠著一點兒俸祿,手頭兒緊的很。

倒是淩煙兒的嫁妝十分豐厚,這兩年才算過得不錯,所以對淩煙兒還算可以。

這次又想著讓業善給弄些生意做做,所以便十分高興地過來了。

這不,已經跟業善見過了。

雲葉知道得不是那麼詳細,卻曉得那二皇子跟淩煙兒住在這裏,對業善跟金娥十分不利。

業善跟雲葉也未多說,便各自忙去了。

晚上回了家,見了寧寒,雲葉自然說了業善的話。

寧寒挑眉,“不是什麼大事兒。即便知道了業善的身份,也無多大危險。不過就是不想掀起風浪罷了。”

雲葉點頭,道:“國家統一日久,業善的名字也被大家忘懷了。老百姓都想過安穩的日子,若是業善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成國百姓或許還會有些恐慌呢。”

“說起來,當年把業善傳得也太可怕,簡直食人惡魔一般了!金娥要是知道了,兩人非得狠狠鬧一場不成!”

金娥那丫頭是個脾氣大的,可不像小翠那麼和順、穩重,一點就炸的性子;業善也不是個能受女人氣的,若是再為這個鬧起來,可真不好收場呢。

寧寒道:“我知道了。早些打發二皇子他們回去。”

雲葉不解,“他們看樣子是奔著太後的事兒過來的,隻怕不會隨意便回去了。再說了,淩煙兒是太後的親外孫女……”

淩夫人便是借著太後重病這個由頭,把淩煙兒一家萬裏遙遠地給弄了來!說實在的,不住個一年半載地,哪能對得起一路長途跋涉?!

寧寒便笑了,“真是個傻丫頭!淩煙兒不好走,那二皇子走了不就平安了!那二皇子,也不敢業善的事兒隨便就透露給煙兒。我看那男人還算是個有擔當的。”

這麼一說,雲葉也覺得十分在理,便放心睡了。

從飯莊出來,淩煙兒氣呼呼地回了府。

二皇子被淩緒給灌暈了,迷迷瞪瞪地不知道具體情況,隻知道淩煙兒出去跟人吵了嘴。

淩緒打著哈哈道:“不過是撞了一下,兩人都說話有些衝。沒什麼,我已經給飯莊老板道過歉了。”

二皇子聽說這飯莊是寧寒的夫人開的,想著老板定是個厲害的。知道自己老婆也不是個善茬,女人嘛,吵嘴很正常,也沒有放到心上。

再加上喝得有些多,回府便要躺下歇覺。

淩煙兒想到在雲葉手下吃了虧,又被淩緒給教訓了一頓,氣憤難平。

見二皇子一身酒氣又醉醺醺地,不由得有些生氣。

突然想起他說的找個故人的事兒,淩煙兒忙問:“你出去可找著人了?”

二皇子本已經醉眼朦朧,迷迷糊糊地應道:“嗯。”

淩煙一邊氣呼呼地給二皇子倒茶,“真是奇怪,京城會有你什麼故人?別是個不爭氣的,倒要我們照顧他!”

二皇子含含糊糊地道:“是元帥照顧我們……”

淩煙兒一愣,“元帥?什麼元帥……”

二皇子好像也嚇了一跳似的,眼神兒茫然地四處看了看,見是淩煙兒在身邊,鬆了一口氣。

身子一軟,“噗通”一聲又躺下了,嘀嘀咕咕地道:“沒有元帥、沒有……”

見自家男人好像有事兒瞞著自己,淩煙兒更為生氣,猛地拽住男人的胳膊,搖晃著,“說清楚,到底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