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寒也笑,“就知道你是個財迷的!廚師的事兒,我竟不知道你給他們放假了,早知道也應了禦膳房。不過,這會子也不晚,幾十上百個廚師,他們且得兩天找呢!”

雲葉道:“這樣吧,反正天黑還早呢,你讓王洲幾個進城問問他們,願意去的,便都去吧。工錢多少,去長長見識也是好的。”

“還有莊子上,既然王洲他們進城了,順便去宮中一趟。讓禦膳房列單子出來,這會子遞過去,明兒個一大早,就能讓菜農們提前給他們備好,連早飯也不耽誤。”

寧寒見雲葉如此雷厲風行,氣笑了,“你這丫頭,就是個勞碌命。若不是身子不便,隻怕就要自己過去了,是不是?”

雲葉也笑了,“你這麼一說,明兒個我還真想去莊子上一趟,說起來一兩個月都沒去過了!孩子們都在家,權當帶孩子們去莊子上耍一天。”

“對了,還有郭柱的院子!離這麼近,我也有一個月沒去了。明兒個你若一天不回來,我就帶孩子們去莊子上,如何?”

寧寒寵溺一笑,“依你!多帶上侍衛,晚些去、早些回,一定小心些。”

雲葉忙點頭,“知道了知道了,囉嗦1

見寧寒出去吩咐王洲跟衛讓幾個,雲葉也慢慢出了房門。

來到院中,見幾個孩子跑出去了,便自己坐到了樹下石凳上。

春兒幾個過來倒水,雲葉看著茶壺,突然眼睛一亮。

等寧寒安排好了回來,見雲葉院中坐著,便也過來坐下。

雲葉道:“我以前有個想法,早想給你說的,竟然忘了。可見,一孕傻三年,是很有道理的。”

寧寒奇道:“什麼事兒?值得你如此惦記?”

雲葉問:“還記得助你滅了元國的那水杯嗎?”

寧寒挑眉,“自然忘不了,怎麼突然想起那個?”

雲葉搖頭,“不是突然想起,而是一直惦記著呢。我一直想問你,當時是哪裏找的瓦窯?此時可還能燒製出來?”

寧寒道:“自然是在西南。當時能燒製出來,此時自然也能,需要找他們嗎?”

雲葉點頭,道:“一直想著給咱們的食客們回饋些什麼,不是吃過就忘的這種,最好能留存很長時間、而且隨時可見的東西。現在想想,哪裏還有比水杯更好的禮物?”

想著現代辦公室裏人手一個水杯的情形,雲葉道:“朝官們公案上有一個保溫的水杯,泡茶、喝水十分方便。”

“今日提起來,是想到官員們在宮中吊唁,一日不得回家;想喝口水,還得勞宮女、太監們一趟趟續杯,倒不如人手一個保溫杯來得方便。”

“燒製得自然要小一些,可不能跟軍營裏用的那麼大。哦,對了,大家一處,恐分不清,我們可以給每個朝官分別定製。各自在杯子蓋上寫上那人的名諱,你看可好?”

寧寒哭笑不得,“你這個丫頭,果真是個閑不住的。身子閑下來,腦子倒還在轉著圈呢!真是服了你了!好吧,我這就讓廖智去辦!再快也得三五天功夫。”

“隻是,朝廷官員眾多,我看倒不能每個都送。還是跟梁氏的對牌一樣,隻送給那些人吧。”

雲葉笑眯眯地點頭,“心有靈犀!”說完,忙又叮囑了一句,“除了淩府!”

見寧寒要走,雲葉突然想起來,道:“等杯子運來,先送到新店去。誰去吃早餐了,便順便送給他!不過來吃的,便讓人提醒他,新店裏有贈送給他的專用水杯!”

“他總不好意思專門過來拿杯子,定要先吃飯。他吃飯,我們就有錢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