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王分封之後,無詔不得隨意進京,若是犯了皇上的忌諱,後果可不小!

雲葉看向若有所·

門口看熱鬧的人,果真不敢近前,到底也舍不得走。三五成群地,都聚攏在門口或者馬路對麵,指指點點地小聲議論著什麼。

管掌櫃忙迎了出來,侍衛們也走了出來,“夫人。”

“是怎麼回事兒?門口堵著這麼一堆人,多影響生意啊。”雲葉有些責備地對管掌櫃說。

雖說雲葉對下人寬厚,也舍得發錢,但是,若是當真在工作上出了什麼問題,雲葉自然也拉得下臉去批評他們。

這就是寬嚴有度、恩威並施。否則,下人們便隻會想著多拿錢、不聽話了。

雲葉手下這麼多人,可不想慣他們這毛病。

管掌櫃的臉還有些漲紅,好像剛才有些爭執似的。

聽雲葉問,管掌櫃忙道:“是這樣的,夫人。剛才雅室裏有一桌客人,說話不太好聽,我過去勸了他們幾句。結果他們還不樂意了,跟咱們吵了起來。”

“還有一個從雅室跑到大堂,吵吵嚷嚷的,十分囂張。也就是咱們抬出了寧將軍的名頭,他們才老實了些。”

雲葉皺眉,“他們說什麼了?”

正說著,便見幾個人從雅室裏走了出來了。

看樣子是有錢的,衣著服飾什麼的,都十分光鮮。一群浪蕩的年輕人,看起來好像一堆二世祖似的。

見雲葉長相俏麗,其中一個還說了句:“好美的小娘子!”

身邊的小荷怒目而視,而侍衛早就過去嗬斥了一句:“混賬!這是我們夫人,也是你們能隨便評頭論足的?!”

幾個二世祖一聽,來人便是寧寒的夫人,便有些心驚的樣子。

再看雲葉俏臉緊繃,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到底不敢說什麼了。

說到底,寧寒的殺神之名可不是白傳的!

明明知道這是寧夫人,誰還敢在寧寒這太歲頭上動土啊!

雲葉看著幾個人,便知道是外鄉人,剛才聽他們的口音便聽出來了。

此時,再看他們身邊的小廝背著的包裹、書箱子什麼的,便知道是外地來的,便不想搭理他們。

看年紀和打扮,或許是過來趕考的學子,因為,此時離秋闈大試,已經不到三個月了。

所以,很多外地的學子,便會趕在入伏之前到達京城。租住客棧或者民房,安置下來,好好讀書,等著秋闈大展身手!

管掌櫃見幾人要走,本著和氣生財的態度,對幾人道:“客官慢走。”

其中一人卻轉過頭來,看了雲葉一眼,嘀嘀咕咕地道:“慢走什麼慢走!什麼天泉飯莊,徒有其表,竟是驢糞蛋、表麵光!可惜了這麼好的桌椅布置!”

雲葉本正要轉身去辦公室讓管掌櫃細說的,聽這人口中有怨言,便想著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這位客官,天泉飯莊是不是徒有其表,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隻是不知道這位客官,為何口出此言?”

“而且,我看這幾位客官麵生,隻怕是第一次光顧天泉飯莊,若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隻管說。若說我們徒有其表,我卻不敢苟同。”

那人見雲葉開口,也站住了腳步,道:“寧夫人,我們今日初到京城,便聽說寧夫人的天泉飯莊是京城第一。”

“結果呢?我們興衝衝地去了最熱鬧的青石大街,天泉飯莊竟然關門了!聽說新店在禦街,還開著呢。”

“我們相約來到這裏,本是衝著天泉飯莊的名氣來的,也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