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華婉音落水,程渝清身犯舊疾,溫如煙的寢殿裏就沒有誰來打擾問候,這也整合了溫如煙的意。
雖說華婉音的事情終究是要查個水落石出,可是現在朝野上下也沒有人敢在程渝清病痛交加的時候提及此事,這也讓溫如煙落得個暫時清閑,逍遙自在。
閑來無事,晴兒帶著柔兒陪著溫如煙,給溫如煙腹中的胎兒做衣服。
溫如煙看著柔兒穿針引線的在一塊明黃色的絲綢上刺繡著圖案,很是感興趣,
“柔兒手藝不錯嘛!剛繡了幾下,這小狗就像是那麼回事了!不錯,不錯。”
“娘娘,這是麒麟,喜獲麟兒的意思。”柔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可把一旁的晴兒笑的是前仰後合,邊笑還邊念叨著小狗,小狗。
“怎麼說,娘娘腹中的龍胎也是皇上的子嗣,奴婢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小皇子的衣服上繡小狗呀。”柔兒委屈的念叨著,
溫如煙其實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雖然晴兒和柔兒從自己來到這裏,對自己就是照顧有佳,事事也是為自己著想,可是能將麒麟錯認為小狗,也是十分的掛不住麵子的。
“好了好了,又不是沒見過好笑的事情,”溫如煙製止傻笑的晴兒:“一會兒再笑傻了,我可不負責幫你找禦醫看病。”
“是是是,我的娘娘。”晴兒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奴婢收著不笑就是了。”
“你可收住了,要是讓其他的宮人看見,彙報掌事,再把你當成瘋子送出宮去,”柔兒可算逮到機會,好好的挖苦了晴兒。
晴兒牙尖嘴利的,怎麼能受著別人挖苦,“掌事真來抓我,我就說是你先得了這瘋病,也把你抓了去。”
三個人在院子裏說說鬧鬧,好不開心。
正當這時,溫如煙寢殿外麵突然吵吵嚷嚷的走過了一大群人,後麵還跟著一群禦醫院的禦醫們。
溫如煙起身望了望,好像看見了程渝清身邊的嚴公公。
按理說,皇上身邊的嚴公公不會輕易離開,想必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吧。
晴兒首先探出門去看了看,回身對溫如煙回稟道:“娘娘,我出去打探打探,看看是怎麼回事。”
溫如煙揮了揮手,晴兒領命,出去打探消息。
“娘娘不好了。”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晴兒就晃晃張張的跑了回來,一臉的焦急,“是皇上,皇上出事了。”
今天早上,程渝清忍者頭痛上朝,大臣們彙報政事,也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程渝清一一安排,正安排到南方水災災民的安置的時候,突然邊關戰事來報,東邊的蠻夷發動政變,正向邊關進犯,守關將領請求出兵支援。
程渝清氣的當時就在龍椅上站了起來,立馬派出征戰沙場多年的將軍帶兵支援邊關,部署完這些以後,程渝清還沒從朝堂上走出來,便暈倒在了大殿之上。
溫如煙聽見晴兒講述,立馬提起裙角,焦急的向寢宮門外跑去,她要去見程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