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煙接過布料,手指輕柔的拂過,觸感輕盈,金線穿過的地方,也是十分的順滑,的確是上好的東西。
溫如煙當著程渝清的麵,一會兒功夫,一朵藍色的布花就躍然於指尖,程渝清拿在手裏,自然喜不自勝。
“實在精美,朕一定要好好的收著,”
嚴公公看見了,趕忙拿出準備好的錦盒,幫程渝清小心翼翼的收好。
溫如煙看了看程渝清,開口問道:“近來我這十分太平,皇上此次前來有何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皇後了嗎?”
程渝清自己也是十分的不解,自從溫如煙出了冷宮,自己總是是不是的想起她,雖說發覺溫如煙與此前大不相同,卻也說不出哪裏不通,原本以為自己隻是惦念溫如煙腹中的胎兒,卻也慢慢的覺察更多的是想念溫如煙。
程渝清揮了揮手,嚴公公就命門外的小太監拿著提前準備的東西進了寢殿。
“朕看你消瘦了不少,近來進貢的珍稀藥材,朕給你帶來了一些,皇後記得進補一下。”
柔兒依次接過賞賜,放置在內閣之內。
“臣妾並無大礙,腹中的胎兒也很健康,謝皇上體恤,”
程渝清又在溫如煙處逗留了一會兒,見溫如煙有些疲乏,才起身離開。
第二天,
程渝清剛剛從早朝上下來,還沒走進禦書房,便見得華婉音正跪在禦書房的門外,等候求見。
“華貴妃一早前來,所謂何事呀?”程渝清站在華婉音的身後,正色的問道:“以華家的勢力,什麼事情,能讓堂堂的華貴妃來真的禦書房求見?”
華婉音一聽,心裏的猜測也證實了一大半了,華英年的事情,程渝清是知道的,隻是程渝清將怎麼處置華英年,華婉音還是很擔心。
華婉音像著程渝清行大禮,悲傷的說道:“家弟華英年,年少無知,觸犯律法,還請皇上給家弟一條生路。”
“哦?年少無知嗎?”程渝清明知故問:“是周國百姓為草芥,不是他的一貫作風嗎?”
華婉音心中一緊,看來,程渝清知道的比華婉音想象的要多得多,華婉音一時語塞。
“沒有其他的事情就退下吧,朕自有決斷。”程渝清看了看時辰,估計著華家的人也差不多要來了,自顧自的繞過華婉音,進了禦書房。
果然不出程渝清所料,不出一刻鍾,華丞相和華老太公便來到了禦書房,上書求見。
太監通稟了幾次,程渝清都是視而不見,華丞相有些著急的在禦書房外來回踱步,一再和跪在地上的華婉音詢問華英年的事情,反而是華老太公,鎮定自若。
臨近午時,程渝清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才宣華丞相,華老太公,華婉音覲見。
“嚴公公,給華太公賜坐,”
“不必了皇上,臣,今日來,是向皇上請旨的。”華老太公向程渝清求到,“臣愧對先皇遺訓,不能輔佐聖上,還望皇上降一道聖旨,罷免了朕護國公一職,免收朝廷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