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邊關戰事告捷,程渝清很是高興,正趕上朝廷大臣的子嗣設了新生嬰兒的滿百日的宴席,程渝清便親自帶著嚴公公前去祝賀。
國事順意,程渝清自然是放鬆了不少,不知不覺中在喜宴上貪了杯,喝的酒氣熏熏,站立不穩,
在嚴公公的攙扶照顧下,程渝清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宮裏,凡事說來也巧,往日不曾前來探望程渝清的溫如煙,卻突然想到今天要來給程渝清送些湯水的東西吃。
禦書房裏黑漆漆的,程渝清此時正是口幹舌燥的時候,溫如煙端著瓷碗,有些擔憂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
平常的程渝清是很冷清的,總是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如今醉酒臥在那裏,放下了全身的偽裝,卻也著實讓溫如煙很是心疼。
溫如煙站在床榻邊,靜靜的侯了很久,程渝清的潛意識裏微微有些清醒,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人並非是嚴公公。
“你是誰?”
濃密的眉毛因為有些不安而皺在一起,屋裏沒有亮光,程渝清眯起了眼睛也並沒有看清眼前的人是誰,空氣中飄過一陣陣的清香之氣,程渝清當時判斷,來的應該是個女人。
“皇上,您喝醉了,起來喝點湯醒醒酒吧!”
一隻小巧的手向著程渝清伸了過來,觸之所及,很是清涼舒爽,程渝清有些貪戀的將醉酒後的燥熱的臉頰貼在溫如煙的手上。
“皇上!”
從未與男子有過如此接觸的溫如煙自然是被程渝清的舉動嚇壞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程渝清握的很緊,以她自己的力量實在是無法掙脫。
“還請皇上好生休息,臣妾就不多打擾了。”
“來都來了,還走什麼?”
程渝清的語氣裏帶著七分的醉意,三分的輕浮,臊的溫如煙雙頰一陣過似一陣的潮紅,
“皇上這是醉了,就好生的休息著,明日臣妾再來給皇上送醒酒湯。”
手心裏傳來溫如煙的掙紮之感,撩得程渝清的心裏一陣的晃神,體內的燥熱叫囂著想衝出來,程渝清單手一個用力,便將柔弱的溫如煙帶到了床榻之上。
“啪……當……當……當。”
翠綠的小碗因為溫如煙的站立不穩而失手打落在地,粉身碎骨,不赴從前的完整美好。
翌日清晨,程渝清在一陣頭痛中坐起身來,本來打算整理衣物的程渝清發現自己的手背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血痕。
程渝清很是努力的想了想,也沒想起來到底是怎麼造成的。
突然,程渝清身後的被子輕輕的動了一下,程渝清下意識的回頭看向身後,驚訝的發現,此時溫如煙正瞪著一雙霧氣彌漫的眼睛,定定的看著自己。
“你怎麼在這?”
“皇上……”
溫如煙麵色羞紅的對著眼前這個以與自己行過周公之禮的丈夫,心中的幸福之感圍繞左右,
“我們……”
“唉!”程渝清雙手拍在自己疼痛的額頭智商,很是懊悔,心中不免感歎,喝酒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