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煙在心裏偷偷的鄙夷著程渝清,‘臉皮什麼時候練得如此之厚了?’
幾個人一同路過了一片花叢,輕風吹過,揚起陣陣的花香,
“哇,好香哦!”
晴兒在身後不自覺的悄悄發出一聲感歎,“娘娘,好聞吧!”
“遠哥哥,你嗅這荷花的香氣,好聞吧!”
晴兒的聲音瞬間重複在了當年溫如煙說過的話上,程蕭遠不由的向著晴兒側目,竟然發現眼前的晴兒竟與當年的溫如煙有那麼幾分相似。
晴兒看到此時程蕭遠盯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向著溫如煙的身側挪了挪,臉頰有些微紅的模樣,甚是好看。
“好聞,比宮裏的熏香好聞多了,”
溫如煙也深深的吸了口空氣,立馬覺得心曠神怡起來,
“要不我們采些回宮,放在櫃子裏,熏熏衣服也是好的,”
“是,”晴兒興高采烈的領了命,“皇後娘娘等著,奴婢這就去采些回來,一會兒現行送回宮裏,要柔兒養起來。”
晴兒手腳輕快的進了花叢,挑揀了一些開的正豔的摘了些,
程蕭遠的眼前,又閃過了溫如煙從前天真爛漫時候的樣子,輕輕的一個墊步,程蕭遠便飛身到了水麵之上,采下幾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交到晴兒的手中,
“我見這幾朵也很是好看,你就一並帶回宮裏吧!”
晴兒不太敢抬頭看程蕭遠,隻能低著頭,聲音細細的回了個是,而後抱著一大束花,向著清華殿的方向跑去。
“皇弟真是風流人物,害的這向來膽大無謂的晴兒也紅了臉,朕真是佩服,”
程渝清在一旁看著跑遠的晴兒,調笑著程蕭遠,“就是不知你未來的夫人,能不能接受得了你如此這般。”
“皇上越發的玩笑了,我宮裏的晴兒怎麼會如此沒見過市麵,不過是見到令遠王青年才俊,有些慌亂了而已,什麼時候向皇上所說紅了臉了?”
溫如煙自然是要保全晴兒的麵子的,不為別的,晴兒和柔兒如今也是正三品夫人的身份,就算是尋得一個王孫貴胄,也還是要好好的挑一挑,選一選的。
“皇後娘娘說的是,剛剛是我冒失了晴兒姑娘,哪日的了閑暇,我親自上門向晴兒姑娘賠罪便是了,”
溫如煙見程蕭遠信以為真,連忙解釋到:“都是皇上信口開河,和令遠王並無幹係,所以令遠王不用賠罪的,到是皇上,應該給晴兒一個交待。”
“不過是句玩笑話,煙兒怎麼還當真了?”程渝清隨手掐下一支花朵,細心的戴在溫如煙的頭頂發髻間,語氣隨和的哄到:“朕的心思,煙兒不懂嗎?”
三個人說說笑笑,在禦花園裏逛了許久,直到溫如煙忍不住的打著哈欠,程蕭遠才識趣的向程渝清告知,要回去休息了。
程渝清也是有些乏累自然是沒有多做挽留,幾個人就此分手,程渝清護送著溫如煙回到了清華殿,
剛剛走到門口,花花一個飛身,便向著溫如煙撲來,程渝清見狀,立馬手疾眼快的拎住花花的後脖頸,將花花懸空的提了起來,可憐花花的四肢小短腿,不住的蹬著,也夠不到不遠處的溫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