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從軟榻上站了起來,伸手扶起跪在地上請命的程蕭遠,柔和的看著程蕭遠,對他說到:“皇上登基以來,各國的試探性的朝拜一直沒有停住過,如今哀家需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帶著一隊侍衛,在各國之間遊走,”
“皇叔母,蕭遠還可以再多做一些的,”
程蕭遠很是真誠的說到:“蕭遠可以和其他的國家一一和談,為皇上爭取最大的利益,為周國的未來鋪路。”
太後略微的搖了搖頭,
“蕭遠,你不懂,在現代的這個時候,我們與各國,都是彼此的牽製,誰也不能打破這種平衡,不然,死傷受苦的隻有那些平頭的百姓和流民,哀家讓你做的,隻是到各國告知,如今的周國,已經是新皇的天下了,周國已經迎來了一個比先皇還盛明的君主,周國的實力,也已經與往日不同了,其他的,就讓他們猜測去吧,皇上,還是要保持一點點的神秘的。”
程瀟遠雖然心中充滿疑問,但是卻也沒有繼續追問,
“是,皇叔母,蕭遠記下了,”
太後對程蕭遠的表現很是滿意,開心的眼角都笑出了魚尾紋,“哀家就知道蕭遠是最懂哀家心思的,蕭遠若是同意,哀家現在就開始準備一下,不日就啟程,可是你要知道,這個過程並不容易,你可要做好打算,”
“放心吧,皇叔母,蕭遠心中明了,一切聽從皇叔母的安排就是了。”
程蕭遠自己無從選擇,到不如向太後送個人情。
“皇叔母沒有其他事情,那蕭遠就先退下了,等候出行,”
太後微笑著抬了抬手,“好,哀家也就不留你了,你也回去收拾收拾,準備準備,”
程蕭遠出了皇宮,並沒有直接回到王府,而是第一時間的跑去了溫國公府,找尋自己生命裏最重要的玩伴之一溫如煙。
“蘭心,你家小姐去哪了?”
溫如煙在國公府裏貼身侍女蘭心看見慌忙而來的程蕭遠,脆生生的說道:“和李員外家的小姐去茶樓聽戲了,王爺有什麼事情嗎?”
程蕭遠心裏的希望一下子就落空了,畢竟自己出行在即,留下的閑暇時間真的是不多了,自己此次遊曆各國,能不能回得來都是未可知的事情,若是這次不能見到溫如煙,實在是程蕭遠心中的遺憾。
“那去多久了,說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蘭心想了想,不禁的搖了搖頭,“這個蘭心真的是不知道,小姐是和夫人一起去的,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還是今晚上在外留宿,小姐沒有交代。”
“唉!”程蕭遠重重的歎了口氣,看來這次,算是白來一場了,
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告知,程渝清讓蘭心拿來了筆墨紙硯,奮筆疾書的寫下了一封信,而後交給蘭心,
“我很快就要出遠門了,什麼時候能夠回來,能不能夠回來,都不好說,今日沒有見到你家小姐,或許會是我生命中最大的遺憾,切記將這封書信親手轉交到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