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別以為這樣就能唬住我們。”微微昂頭,又有人接話。

不想跟其他的女人多廢話,這些人明顯都帶了心思來的,而這個自稱是楊誌忠女人的,腦袋瓜子看起來要簡單很多,另外三個的腦袋瓜子明顯要深很多,指不定就是另外三個女人對楊誌忠起了什麼心思,而把這個女人拿來當馬前卒,炮灰的。

“我說的話,你不信也好,信也罷,後麵的我都不管了。但我希望你們能停止對我的怒罵和對我母親的侮辱,我這個人很多時候都脾氣不好,剛才算是好脾氣了……”顏箹話剛說完,就看到旁邊一個高高身材微胖的女人就順手操起了旁邊的一把椅子,直接朝著顏箹扔了過來。

沒想到說幹就幹,顏箹身體下意識的躲開,那椅子穩穩當當的砸在了顏箹剛在站著的地方,而因為剛才反應不及時,手臂下意識的擋了一下,也給砸傷了,頓時手臂都沒了知覺。

抬頭,一雙眼睛迸射出濃烈的寒光和戾氣,她無心跟這些人起衝突,可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心狠手辣,剛才那把椅子如果是在她沒有反應及時的情況下扔下來,恐怕能把她的腦袋砸個窟窿,最危險的,甚至能要了她的命。

對楊誌忠的女人,她也有了怒氣,四個人,同時被網羅進了她森寒的眸光內,接觸到她的目光,四個人如墜冰窖,渾身冷得發顫,怎麼都感覺不到一點溫暖,想要罵顏箹什麼,可嘴巴都聽不得招呼了。

伸手,為了應付一些小麻煩,顏箹隨便也藏了一些銀針,就是為了應急,反正又不是治病救人,所以,除了小部分專門消毒放著,另外的,都是沒有消毒的,各種重複使用,惹毛了她,就算是在銀針上動手弄死一個人,也是輕鬆得很的事情。

可就在顏箹要準備動手的時候,休息室的大門就讓人給推開了,唐鈺的身影眨眼就進入了眾人的視線範圍。

進入休息室,唐鈺顧不得其他,迅速搜索著顏箹的身影,當看到門背後角落裏站著的顏箹時,頓時鬆了一口氣,忙上前一把拉住了顏箹的手臂,“沒事吧。”

剛才已經痛的沒了直覺,可這個時候讓唐鈺給一拉,頓時感覺到了一陣劇痛,腦袋陣陣發暈,心中更泛起了惡心,眼前更是迷糊得很,如同眼睛被蒙上了一層薄紗,努力壓製下頭暈惡心的症狀,搖了搖頭讓自己看得清楚一些,聲音有些壓抑的道:“沒事,別擔心。”

可這話和她的聲音完全就是兩個樣,他沒有急著說什麼,而是迅速將周圍的情況都看了一遍,一雙眸子如同一柄鋒利閃著寒光的匕首,能夠刺穿所有人的心髒,收回視線,再看著麵色有些蒼白的顏箹,唐鈺如同被人擊中了心髒,渾身的血液此刻倒流,他有種想要毀天滅地的衝動。

“沒事,我們走吧。”今天是楊誌忠的宴會,來的時候就已經給他帶來了很多麻煩了,一些事情,她還是得為其他人考慮一下的,畢竟,楊誌忠對她的態度很不錯,真心想要與她結交,今天如果不是因為周光輝這間突發事件,他肯定也不會離開,而這幾個女人,也完全就是彼此的利益關係,互相有著小勾結的,真要算起來,楊誌忠的女人罪過不大,她隻是一個馬前卒,悲催的炮灰而已,她現在感覺身體很不好,不能再這裏繼續呆下去了,這些事情可以容後處理,但是她的身體狀況,最近好幾次都會有這樣的不舒服,這一次,明顯加重了。

聽著顏箹這話,見她眼神和態度都非常堅決,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帶著顏箹就離開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