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是華夏的國粹,它可以是救死扶傷的藥,同樣能當除暴安良的刀!
滇南鬼穀,鬼醫之名威震華夏江湖,甚至連華夏上層建築的巔峰都知道並且敬重這樣一個存在,正是因為甘百草的國粹之術既可救死扶傷,又能除暴安良!
東西沒有善惡之分,但人有!
江漢自認不是惡人,但是此刻,在這個被他掐住脖子懸在空中的白人眼裏,江漢卻絕對是一個十足的惡人!
或者在這些相信上帝的外國人眼裏,把江漢稱之為魔鬼更加貼切!
江漢手中的冰魄玄針刺入他體內的那一刻,他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想死。
這種感覺,像有無數隻螞蟻同時在他的心頭攀爬噬咬,他很想做點什麼但卻什麼也做不了的現狀堪稱生不如死。
眼仁晶狀體充滿了血絲,不過短短幾秒鍾,這白人臉色便漲得血紅,腦袋更是要爆炸了一樣。但即便是這樣,他仍舊沒有要開口告訴江漢的意思!
江漢心頭微詫,他沒想道這個外國人竟然這麼能抗。
“很好,我佩服有骨氣的人,真希望你能一直這麼有骨氣,永遠不要告訴我!”
江漢一聲冷笑,有一根冰魄玄針出現在手中,白人見狀,那原本就外凸的猩紅眼仁當即散發出莫可名狀的恐懼,似乎連靈魂都在顫抖!
……
十分鍾後,江漢撬出了他想要的東西微笑的走出了酒吧,此時酒吧那些隱匿攝像頭後麵的監控畫麵前的監事人員,仍舊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
距離酒吧不足十分鍾車程的異狀精簡裝修的歐式公寓內,住著幾人。
“弗萊先生,情況真是越來越壞了。”一個老頭子表情嚴峻的說道。
“基督山那邊剛剛傳來的消息,我們又有一位侯爵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殺——這對我們的計劃來說真是個糟糕透頂的消息。”
華夏歸來,弗萊算得上是死裏逃生,此刻略顯肥胖的白人弗萊舒適的窩在柔軟的真皮沙發裏,手裏舉著紅酒杯輕輕的搖晃著,說道:“沈先生先,還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嗎?我們已經安全的回到了歐洲,即便那個國度再神秘,那些黃皮猴子再厲害,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他們難道還能掀起什麼風浪麼?這一次不行,還有下一次,下一次不行,我們還可以再做謀劃,以華夏人的脾性,我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他們是絕對不可能主動出擊找上我們的,所以我們隻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謀劃,成功是遲早的事!你們華夏人不是常說一句話麼,叫滴水穿石,我們現在做的事就是這樣,要不然,你以為我們偉大的公爵大人憑什麼屹立世界這麼多年不曾倒下!”
“話是這麼說。”這個所謂的沈先生點了點頭。
“可我還是有些擔心。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有沒有出賣我們。”
“出賣我們又怎麼樣?就算他告訴全世界,自己是什麼人,我們是什麼人?有誰信?那些知道我們存在的人,又有誰敢動?就算是華夏政府,隻怕也沒這個底氣!”弗萊冷笑著說道。“隻要有偉大的公爵大人,我們就不會失敗,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上帝保佑,希望一切順利。”沈先生在胸口劃著十字。雖然是黃種人,但是他是虔誠的天主教徒。
“赫拉和索拉斯那兩個家夥怎麼還沒到?難道他因為興奮而昨晚失眠了嗎?”
砰——
一個巨大的物體向他們拋來,砸在他們麵前的茶幾上。
咣當——
茶幾上的紅酒瓶和酒杯摔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一時間,玻璃迸濺,猩紅的紅酒四溢 ,房間裏當即散發著一股子濃鬱的酒香!
“啊——”這個所謂的沈先生驚呼出聲。
因為被人丟在茶幾上的,正是他剛剛詢問的兩人中其中之一,也就是弗萊的兩個保鏢其中之一。
保鏢滿臉的血跡和傷痕,完全失去了昔日孔武彪悍的風采。他的額頭剛才磕在了厚重的茶幾桌麵上,破出一個大洞,正朝外麵汩汩的流出鮮血。
這個所謂的沈先生的年紀越來越大了,但是膽子卻越來越小了。
看到眼前的情況,他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驚慌失措的四處張望,大聲喊道:“保鏢。保鏢。”
沒有人應答。
弗萊也是表情凝重。這是他的小型人公寓,雖然公寓並不起眼,但是周圍的警衛布置力度絕對堪比意大利最堅韌的囚牢,竟然有人能夠如此肆無忌憚完好無損的走進來?這本身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不過,作為一個標準的生意人和賭徒,他深信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有企圖心。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是為了利益。無非是價格高低的問題。
來的人不管是誰,他都能夠開出一個對方拒絕不了的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