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不是什麼都還沒做什麼嗎?”張澤新向前爬了爬,重新拉住嚴州的褲腿,驚慌之下甚至有些哽咽,“你給七爺說說,我真的知道錯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要是時間可以倒流,張澤新恨不得自己沒有參加過這個殺青宴,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你還什麼都沒做?那你還想做什麼?”嚴州輕哂,就剛剛那情況,黎星辰明顯已經醉的不行,這還是什麼都沒做?
“我……”張澤新同樣也想到了,他灌了黎星辰不少,這種情況多說多錯,當即便明白了什麼,一陣膽戰心驚,“我喝酒!我全都喝!”
說著跌跌撞撞地向茶幾走去,就算喝到最後胃穿孔,也比被割了好。
“不必了,”喝酒?那他不還是得陪著?嚴州輕聲反駁,而後看向了房間的一個角落,輕叫了一聲,“小臨。”
順著嚴州的視線,張澤新才發現,房間的角落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無聲無息,卻讓人毛骨悚然。
這個時候,張澤新突然想到了一個關於傅家的傳聞,相傳傅七爺身邊一直跟著幾個身手不凡保鏢,他們在保護傅庭深的同時,也會替傅庭深解決一些“麻煩”。
而他們輕易不出手,出手即要人性命。
這個時候嚴州將他叫出來是因為什麼,甚至不需要多說。
“不……我……”
張澤新連連搖頭,還想反駁什麼,便覺得眼前冷光一閃而過,緊接著他便感到下`身一涼,緊接著,便是一陣深入骨髓的疼痛。
張澤新當即兩眼一翻,連看也顧不上看一眼,直接暈了過去。
“嘖,”嚴州瞥了一眼張澤新雙腿之間輕顫的匕首,“你退步了。”
“咦?”
小臨也看到了結果,驚疑出聲,盯著緊緊貼著張澤新器官的匕首,眼中劃過了一絲淡淡的嘲諷,這人,居然這麼小?
隻見匕首恰好插在張澤新的兩腿之間,褲子被匕首的刀鋒劃破,離關鍵部位不過分毫,刀刃上有一絲血跡,不過那是因為匕首劃過了張澤新的大腿,留下了傷痕所致。
“補上一刀就好了。”感慨之後,小臨上前一步,準備再給張澤新來上一刀,不過卻被嚴州攔下。
“行了,”嚴州瞥了已經昏迷的張澤新一眼,發現在張澤新的下半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彙聚起一攤黃色的液體,很是嫌棄地撇開了目光,“你還真以為七爺想要他的東西?就這樣吧。”
“也行……”小臨思索了一番,這個人一看就被酒色生活掏空了身體,今天這麼一嚇,以後能不能用還要兩說,這醜東西,他可不想碰,想來七爺也不想看到。
走出房間後,嚴州想了想,決定發一發善心,通知張德康過來領人,順便告訴他明天七爺要見他的消息。
當然,嚴州不會承認,通知消息才是重點。
*
張澤新這邊的血雨腥風,黎星辰是毫不知情,此時他正躺在傅庭深的大床上,感受著傅庭深身上的氣息,睡得香甜。
“做的很好。”第二天一大早,傅庭深接到了嚴州向他彙報電話,對嚴州的處理結果非常滿意。
“已經通知了張董事,讓他在早上十一點到公司。”得到傅庭深的肯定,嚴州也稍稍放下心,他還怕傅庭深不滿意,他就得把人抓回來再割上一刀。
“好,”傅庭深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這個時候,恰好聽到門外傳來了黎星辰的聲音,當即便結束了通話,“其它事到公司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