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問到的傅逸晨先是愣了愣,隨後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還好。”
“在寢室住的也習慣?”傅庭深眉頭微挑,有些懷疑。
看起來傅逸晨和傅庭深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傅庭深卻十分了解傅逸晨。
比如說傅逸晨在吃喝上比較隨意。
但是對自己的居住環境卻很講究。﹌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一方麵的講究並不是說臥室要多大,要多豪華,而是傅逸晨很注重自己的隱私。
以前傅逸晨一個人居住的時候,家裏的工作人員都隻能在固定的時間去他的房間進行打掃。
所以寢室這種地方,傅逸晨應該是不喜歡的。
果然。
一聽到到“寢室”兩個字,傅逸晨的臉就一下垮了下來,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誰讓學校大二之前不讓走讀呢?”
沒錯,和H大固定軍訓期間必須住校一樣,燕大的規定,便是所有學生第一個學年,必須住校。
對於這個規定,傅小少爺可以說是深惡痛絕,甚至不止一次向輔導員提出過抗議。
隻不過不知道輔導員是不是已經有了經驗,對於新生想要走讀的要求,那叫一個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不行就是不行。
“比較幸運的是另外兩個室友都很好相處。”說到這裏,傅小少爺的臉色稍稍有些緩和。
至於為什麼是另外兩個?
當然是因為其中一個室友,是傅小少爺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好兄弟,陸清野了。
“能習慣就好。”傅逸晨都這樣說了,傅庭深自然就不會再去多做什麼。
說完之後,傅庭深才狀似不經意地詢問:
“你來燕大之前,星辰送給了你一塊兒小玉墜,怎麼沒見你戴上?”
傅庭深這個時候提到的小玉墜,就是黎星辰送給傅逸晨的平安符。
剛剛見到傅逸晨的時候,黎星辰就發現了傅逸晨並沒有將平安符帶在身上,就是還沒有來得及詢問。
現在一聽到傅庭深提到這塊兒平安符,黎星辰夾菜的動作緩了緩。
誰知道傅逸晨在聽到這個問題後,眉心向內攏了攏,臉上滿是糾結的神色,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回答:
“不見了。”
傅家的條件,自然不可能會在意一個小玉墜,但關鍵在於那塊兒玉墜是黎星辰送的。
現在墜子不見了,偏偏傅庭深又問到了,傅逸晨心裏還真的有點忐忑。
但是墜子掉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於是連忙接了一句解釋:
“軍訓的時候教官不讓戴那些飾品,我就給取下來了,誰知道前幾天收拾寢室,就發現東西不見了。”
“難怪了。”傅庭深沒有說話,倒是黎星辰臉上露出了一絲了然的神色。
若是墜子還在,想來傅逸晨也不會不帶著。
畢竟當時將墜子交給傅逸晨的時候,黎星辰和傅庭深就交代過,讓傅逸晨將墜子隨身攜帶。
傅逸晨或許不會聽黎星辰的話,但絕對不會違背傅庭深的吩咐。
“那墜子很重要?”傅逸晨瞅了瞅黎星辰,又看了看傅庭深的表情,心中直打鼓。
“倒不是很重要,隻是一塊兒尋常的平安符。”看到傅逸晨的臉色,黎星辰難得出聲安撫了一下。
聽到黎星辰說不是很重要,傅庭深心中的鼓點終於停了下來。
又聽到黎星辰說是平安符,臉上的神情又鬆動了不少。
對於黎星辰身上的本事,傅逸晨也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