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年以後,肖良文每次過生日總要纏著丁旭給他哼這首曲子,多聽了幾次,記住了曲譜,也找到了它的名字,它叫——《給我愛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十年之後篇:
丁旭:其實我不太會小號,鋼琴可能會比較趁手一點,咳。
肖良文:其實我更想聽……
丁旭:什麼?
肖良文:我想聽你自己告訴我,這首曲子叫什麼。
丁旭(惱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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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不!甜!
值不值得一朵小紅花鼓勵,挺胸~~
☆、生鐵
肖良文一早就醒了,他習慣早起,起來買了早點回來給丁旭放在桌上,想了想還是偷偷摸摸地推開丁旭房門,往裏麵看了一眼。
丁旭睡的一貫安穩,側身躺著,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枕邊,被子蓋的靠上,遮住小半張臉,顯得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裏取暖一樣,想讓人抱一抱。
肖良文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嘴角忍不住向上揚,低頭看了看手表,見時間不多,很快出門去了。
丁旭模模糊糊聽到外麵摩托車的聲響,打了個哈欠也沒起來。
肖良文這次工作的地方跟以往有些不同,難得有固定的居所,隻需要隔幾個月去收一趟玉就行。老板是一個姓胡的玉石原料供應商,手裏還有幾家古玩店,據說家裏也是做這方麵生意的,行內的老資格了,為人處世都十分厚道,雖說活有些累,但給的價錢也不少。
肖良文停下車之後,就在院子裏等著。
這是一個典型的北方四合院,中間的小院兒裏堆放著不少大塊的玉石原料,有些灰白色的石頭扔在那,根本看不出來裏麵有玉石。這些是從騰衝運來的,光這堆石頭,據說就花了將近八位數。
不多會,小院裏住著的人也陸續出來了,七八個青壯年,看著五大三粗的,為首的一個臉上還有道疤,站在那吆喝了一聲,道:“來來,準備幹活了,胡老板打電話來,說新貨到了,大家手腳麻利點,把這些挪個位置,騰到後院倉庫去。”
有個懶些,不願意一早幹重活,一邊和人合抬原石一邊在那嘟囔:“早說啊,昨兒非讓擺在院子裏看成色,今天又要騰到後邊倉庫,嘖,幾噸重的破石頭也不怕閃著爺的腰……”
疤臉抬腳踹了他後腰一腳,那人猛地向前一撲,“啊呀”一聲就鬆了手,要不是對麵的人閃的快,腳都要砸廢了。
那人回頭就要罵:“哪個不長眼的……”
疤臉個高又壯實,手裏握著的那件外套一捋就兜頭抽了他一臉,冷笑道:“幹個活就你屁話多,不幹就滾。”
那人欺軟怕硬,瞧見疤臉這樣,反而不敢造次了,捂了下抽疼的眼睛,哆哆嗦嗦的去搬石頭,隻是這次沒有人敢和他搭夥,都躲的遠遠的。他咬了咬牙,心裏把眾人罵了個遍,掃了一圈把目光落在新來的肖良文身上,他欺負老人不行,對付個小崽子還是沒問題的。
這麼想著他眼睛都亮了,剛想開口說話,就看見那邊肖良文彎下腰,獨自一人扛起塊上百斤的原石,一言不發的去了後院。
男人喉結滾動兩下,不敢再把主意放在肖良文身上了,這個新來的小子光這身兒力氣,就是個硬骨頭。他要是不提前觀察一下,隻怕要踢在鐵板上,心裏忍不住有些悻悻的,自己手心搓了搓,老老實實的幹活去了。
上午倒騰原料石,搬走了舊的,又弄來一批新的,碼放整齊之後,也到了中午。這會兒是太陽最好的時候,胡老板和許工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