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他們不聽自己的話,說不定他們家長來了還要給他道歉!
他這樣想著,又見丁旭和傅東離跟著班主任走過去,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忍不住喊道:“丁旭你轉學是因為那件事吧,你、你自己心虛對不對!”他心跳如鼓,一張開口說話,立刻就順暢了許多,接著往下說道,“我跟你說,你這樣算什麼好學生,根本就是不良做派!”
丁旭站住了,露出點嘲諷的神色看著他,“哦?我不良做派?你把話說清楚了。”
“是,我是教過你一段時間,是你的老師,也是你的長輩,但是你自己心理有問題老師也不能替你瞞著,任由你拖同學下水!”男老師眼睛裏閃過一絲亮光,語速飛快的說道,最初是為了自保,但現在更多的是想要報複。
班主任有些奇怪,道:“吳老師你在說什麼,丁旭怎麼了?怎麼回事啊?他這次是來拿獎杯的……”
“主任,他的成績不能決定一切,他的品德有問題,他是同性戀。”男老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一種惡意的筷感,他一雙眼睛落在丁旭身上帶著惡毒。他把自己最懼怕的三個字放在這樣一個幹幹淨淨的學生身上,期待看他露出驚恐的表情和無助的神色,而自己卻置身事外,這樣的感覺格外美妙。
但是他估計錯了,丁旭沒有一絲慌亂,“你有什麼證據?現在是法治社會,說什麼都講究一點證據吧。如果隨便誰站出來就能指證,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指證你是強奸犯?”他抬頭正視那個男老師,絲毫沒有懼怕他的意思,也沒有因為他的話有情緒波動。
那個男老師倒是立刻激動起來,訓斥道:“你血口噴人,你辱罵師長,立刻滾出去,離開學校!”
傅東離上前一步陰沉沉地盯著那個老師道:“誰罵你了!丁旭都沒用一個‘滾’字,我告訴你,有病就回去吃藥,別在這發瘋,丁旭怎麼你了就亂咬人!”
班主任連忙過來攔在中間,怕他們打起來,“傅東離同學!克製、克製一下!”
傅東離人高馬大,站在那給男老師十足的壓迫感。讓他忽然想起上次半夜裏被打的時候,當時打下來的棍子實打實的疼,他胳膊都骨折了,模模糊糊什麼也沒看清楚,隻記得那一身傷足足讓他休養了兩個多月,現在更是心存怨恨。
“丁旭怎麼了?丁旭怎麼了你最清楚!”男老師看著傅東離冷笑了一下,用手指點了點他,又點了點丁旭道:“你們兩個人一直走的很近,老師勸過你們吧?你們這個年紀,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錯都敢犯的時候!尤其是丁旭還是個同性戀,你跟丁旭整天混在一起,我看你八成也不是好東西……”
班主任擰起了眉頭,敏[gǎn]地覺察出什麼。
傅東離氣的火冒三丈,他本來就是小霸王,這會兒連對方是老師也不管了,上去踹了他桌子一腳,道:“你有病啊!胡說八道什麼東西,就算是老師也沒有這樣血口噴人的,我看你才是同性戀,呸!”
老師還要誣陷傅東離,道:“你和丁旭關係就是不正常!那天晚上去老城區的路上,你和丁旭大半夜還在一起又是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
傅東離被冤枉了火冒三丈要上去揍人,丁旭反問道:“那你呢,你那天又在哪?”
男老師頭頂開始冒冷汗。
丁旭道:“如果你那天不在,你怎麼知道我去了老城區路。”
傅東離也回過味來,嗆聲道:“對啊,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你自己道德敗壞,對學生做不軌的事,有問題的人是你!”丁旭冷眼看著那個老師,道:“不止我一個人被你騷擾過,不信我可以實名舉報,看看有多少人跟在我後麵附和,剛才出去的那個男生,也可以叫來問問,你到底怎麼給他補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