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引笙捏住了小明星的下巴。
劇痛讓小明星驚呼一聲。
風流放肆的男人眯起眼睛,一字一頓:
“我不止和別人擁抱親吻,還和別人上床□□做的事情,還可以當著你的麵這樣做。但你不行,你能做的事隻有兩件,我讓你脫衣服你就脫衣服,我讓你穿衣服你就穿衣服……如果你做不到,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用了我的給我還回來,怎麼樣?”
單引笙是認真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小明星徹底慌了。
他連忙抓住單引笙的手,將表情和姿態統統調整到最可憐的一麵,哀求對方:“引笙,你不要這樣,我原本不敢說,但是他們強迫我,他們勾引我……我本來想和你說的,但是我不敢……對不起,我不敢,你花了這麼多錢幫助我,我想我變得有用一點,對不起,對不起……”
當演員的,戲果然比正常人更多一點。
單引笙冷漠地將目光從小明星身上挪開,他看向杜宴禮。
他知道對方,就在這次調查之中知道的。
一個和自己一樣倒黴的被綠總裁。
杜宴禮和綠了自己的人的握手刺激到他了,他對杜宴禮笑說:“杜先生,你就這樣走了?你養著的人給你戴了一頂這麼大的綠帽子,你反而和他握握手,哥兩好?”
戰火忽然燒上身,杜宴禮微微納悶,掃了單引笙一眼。
你們兩個鬧就算了,我還沒有指責你破壞公共場所的安靜,你反而扯上了我?
在他開口之前,張意已經趕忙接話,他不希望在最後時刻讓杜宴禮更加看不起自己,他很抱歉地對單引笙說:“先生,這一切都是我的問題,我們單獨談吧,請不要騷擾杜先生,這和杜先生沒有任何關係……”
正和杜宴禮說話的單引笙都愣住了。
單引笙的語氣大為不可思議:“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張意:“我知道的,但這確實不關杜先生的事情,所以請單先生不要將杜先生拉入這場混亂之中。”
世界簡直魔幻了。
自己的包養對象推鍋裝哭溜得飛起,別人的包養對象倒是忠誠得跟狗護著主人一樣。
單引笙都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表情了,所以他最後笑了笑,輕蔑推開張意,走到對方的主子麵前,抓住杜宴禮的衣襟,說:
“杜總,看好你的人吧,還是說,你其實挺喜歡綠帽子的?”
杜宴禮瞟了一眼對方抓住自己衣襟的手。
本來都要進電梯的人停下腳步,慢條斯理地說:“首先,我和張先生的合同結束了,我和他都是獨立的自然人,不存在誰是誰的人這個概念。”
“其次,既然合同已經結束,他和任何人交往,我都沒有意見,並且衷心祝願,綠帽子這種東西,還是單先生您戴好吧。”
他說完了,輕而易舉地將單引笙的手從自己的衣襟上拿下來。
而後他理了理衣服上的皺褶,再走兩步,進了電梯,關上電梯門。
閉合的電梯一路下行,直達地下二層。
杜宴禮將所有混亂拋棄身後,他走出電梯,坐進自己的車子。
車中的司機十分驚訝:“杜先生,您這就下來了?不是說兩點鍾再走嗎?”
杜宴禮漫不經心:“行程臨時變了,回公司。”
司機不再廢話,啟動車子,沿通道往前開去。
也是這時,後視鏡中突然閃出了一道黑影,有人正在追車,還在大叫杜宴禮的名字,那似乎蘊含憤怒的聲音擠進車窗,隱隱約約響在車廂之內。
司機透過後視鏡朝後看了一眼。
他說:“杜先生,後頭好像有一個人在追車……”
杜宴禮眉梢也不動:“不用理會,我們走。”
車子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