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好他因為興趣的原因學過一點中文,稍微的交流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店員把話翻譯給單耳聽。
“嗯,這句話青他有解釋給我聽過的。”單耳的腦袋垂得更低了,“我不是故意的。”
“珠珠也不是。”小單遙跟著說道。
仔細打量了這對很具有東方娃娃特色的父子,店長心裏敲定了主意,笑眯眯地說,“好,那為了還錢,你們可以在我們的店裏打工。”
打工?這下連店員都不明白了——他們店裏哪裏有什麼需要另外打工的?
“難道您不覺得他們兩個是很好的活招牌嗎?”店長對疑惑不解的店員眨眨眼睛。
店員恍然大悟,再看看那對抱在一起可憐兮兮的父子,“的確很不錯啊。”
“把我們店慶時的吉祥物服裝拿出來。”
“是。”
於是十分鍾後,蛋糕店門口出現了一大一小兩個穿著小熊裝的可愛男孩,霎時吸引了不少顧客——有一大半人是衝著這對“吉祥物”去的,畢竟有不少女性顧客對這種類型萌得不得了。
“爸爸,珠珠以後再也不吃那麼多蛋糕了。”臉被襲擊了N次以後,小單遙苦著一張臉對單耳說。
“珠珠不怕,爸爸以後一定要帶夠錢才離家出走。”這是單耳的回應。
然而,在兩個小時之後,店長正喜笑顏開地看著店裏大把大把的顧客時,一輛白色保時捷倏地停在了門口,然後在店外店內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站在門口的大小“吉祥物”不見了——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綁架吧?!
女A捅了捅旁邊的女B,“剛才的那個戴墨鏡的長得有點像是Lori哎!”
“是啊是啊,Lori不是要在紐約開演唱會嗎?這個會不會就是······”
“Lori又帥又可愛,我好喜歡他啊。”
“你不知道他的藍色大眼幼多迷人······”
“對啊對啊······”〓本〓作〓品〓由網〓友〓整〓理〓上〓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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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錯了嗎?”車內,顧梓冬已經摘下墨鏡,抱著單耳開始興師問罪。
“知道了,小耳朵不該不帶錢出門。”剛才被那些姐姐捏得好痛。
“不是這個。”顧梓冬輕拍了下他的PP,“誰讓你離家出走的?”
低下了頭,“是······是珠珠要出來玩的。”想到上次被懲罰的慘痛,不由說了個小小的謊。
“珠珠才沒有。”小小孩被冤枉,不樂意了,馬上反駁。
輕揉了下小單遙的腦袋,然後加重力道拍打單耳的PP,“還不說實話?”
委屈地吸了吸鼻子,“都是······都是雅人太過分了,小耳朵生氣了就離家出走了。”
當然明白小家夥口中的太過分是指哪方麵,顧梓冬輕笑,輕吻了下他的額頭,“不管怎麼樣,離家出走就是不對,以後不許了,知道嗎?”
“冬冬,你現在越來越像青了。”變得這麼嘮叨。
“還笑······如果不是雅人告訴我,如果不是有全球衛星定位係統,你今天就當一天‘吉祥物’好了。”顧梓冬皺眉故作生氣。
“小耳朵以後不敢了。”把頭埋進顧梓冬懷裏——想起剛才的事就心有餘悸,好恐怖的說。
“爸爸抱。”看見兩人親密地摟抱在一起,原本在玩玩具的小單遙不甘寂寞地用力撲到單耳懷裏。
“珠珠你好重——”單耳抱怨道。
“珠珠比爸爸輕。”嘟起嘴——爹地都抱爸爸了,為什麼爸爸不可以抱他?
“好了好了,珠珠,爹地抱抱。”顧梓冬笑道。
“不要,我就要爸爸抱。”固執地堅持。
“不要不要抱······”單耳搖頭。
顧梓冬坐在一邊,笑著看著這一對活寶貝,連日來的勞累似乎一下子消散了——
第二章 京都紀事 上
這幾天,來自中國武術世家的南門家族的準繼承人南門越在日本京都的第一道館裏拜訪加切磋,對於這一位年紀輕輕就獲得武術界一致好評的少年,第一道館裏的人都很關注他,觀察了幾天,發現了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一直以冷酷犀利著稱的南門越卻和一個小小少年形影不離,幾乎是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即使是在和他人一起進行練習賽或是代表家族商量一些重要事務時,那個小小少年時也毫不避諱地跟在一邊——而且,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南門越對少年的保護與溫柔。
“困了嗎?”飲了一口凍頂烏龍,南門越低下頭詢問著窩在他懷裏揉著眼睛的少年。
“嗯,小耳朵想睡覺。”單耳的聲音因為濃濃的睡意帶著些許沙啞。
“那我先送你回房。”南門越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