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植入手術很簡單,隻要人帶過去不到一個小時就會完成了。”事實上,那些實驗大部分都是梵青親自在一旁觀摩完成的。
“他很怕痛。”南門越看了一眼在一邊和小單遙互喂蛋糕的單耳。
“除了最後步驟無法避免的那個手術外前麵的手術我保證不會讓他感受到多大痛苦,而且一般連手術刀口都看不大出來。”畢竟那些專家都是梵青花重金從國外請回來的,連實驗以及手術設備都是國外引進的高端技術設備。
“在之前就不要和他透露這些事了,我擔心他會害怕。”風雅人說。
“是很有這個可能。”顧梓冬點頭,“等事實既成再說吧。”
“時間定在什麼時候?”南門越問。
“就定在後天吧,”看了一眼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食物和小單遙身上的小家夥,梵青推推眼鏡說,“到時不必大家都去,一個人帶他去就好了。”
大家都明白梵青的意思,太多人去小家夥會感到奇怪,也會提出一大堆問題,雖然不至於被識破,但就怕讓小家夥太緊張了會影響手術。
“你們大家都在說什麼呢?”單耳轉過臉看著他們,嘴角還沾著奶油,“再不吃菜都冷了······”
“好啊,”風雅人指著一盤雙菇獅子頭,“我要這個,小耳朵喂我好了。”
“嗯。”單耳小心地夾起一塊獅子頭喂進風雅人的嘴。
“小不點,不公平啊,我也要你喂我······”顧梓冬也跟著“討吃”。
“嗯嗯。”單耳開心地夾起一塊紅燒魚肉給顧梓冬——好喜歡這樣喂別人吃東西,就像媽媽喂小孩子一樣(反正他想到的是媽媽,而不是爸爸)——如果顧梓冬知道此時單耳心想,這塊魚肯定是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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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天又一天過去了,這天早上,其他人都出門了,家裏隻剩下梵青和單耳兩個,梵青就帶著單耳一起去醫院進行每月例行的體檢。
到了醫院,單耳緊緊跟在梵青身後,一直到了體檢室,和以前不一樣的是,這次醫生拿出了一管疫苗針要給單耳打。單耳怕得躲在梵青身後不敢出來,還是梵青好說歹說才讓醫生打針,那支針是紮在小家夥的屁屁上的,小家夥委屈地捂著自己的屁屁窩在梵青懷裏久久不說話,也不知是不是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等單耳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他正躺在家裏的鬆軟大床上——坐起身,呆呆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小肚子有微微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痛,掀開被子,拉高衣服,看見自個兒的肚子上還是粉白乎乎的一片,就是有一條細細的略紅的線痕,摸摸又沒有什麼——單耳掀著衣服在那兒發愣,連風雅人進門都沒有發覺——
風雅人把呆呼呼的小家夥攬進懷裏,咬著小家夥的耳朵,“在想什麼呢?傻乎乎的。”
放下衣服,在風雅人的懷裏熟練地蹭蹭,然後一臉滿足地靠在他懷裏,像小貓兒一般撒嬌,“雅人,我餓了······”
那軟糯的嗓音聽得風雅人的耳根一陣舒坦,“要鮮小魚粥還是紅豆薏仁粥?”
“不可以蛋糕嗎?”昨天的水果蛋糕好好吃,今天還想要——
“不行,今天已經兩塊了。”刮了下小家夥皺起來的鼻子,“怎麼,不聽話了?”
“······那、那還是鮮小魚粥吧。”雅人看上去溫柔好說話其實說一不二的,他才不敢違逆他——而且,其實小魚粥也不錯了,很香很鮮的······
第十二章 珠珠的發現
星期六的一大早,小單遙就爬起了床,自己洗漱好了就“噔噔噔”地直奔單耳的房間,轉動門把開門進去——隻見床上一團鼓鼓的“東西”,房間內的浴室裏傳來淋浴的聲音——
小單遙悄悄地爬上了床,用力地坐在了那團“東西”上麵——
“哎呦——痛······”被窩裏傳出軟軟的呻[yín]聲。
小單遙不客氣地掀開被子,裏麵露出一張帶著睡熟的紅暈的清秀小臉——“爸爸,不要賴床,快點起床啦!”
“珠珠······”單耳睜開眼睛,迷蒙的雙眼還帶著水霧,“爸爸難受······”
把額頭抵在單耳的額上,“爸爸,你又腰疼了?”
“嗯······珠珠下來。”其實PP也疼。單耳心裏好不委屈。
“爸爸,和爹地們睡覺會腰疼,那你以後不要和爹地們睡覺好了,和珠珠一起睡覺吧······”小單遙臉頰在單耳臉上磨蹭著,話還沒說完,小小的身子就已經被一隻修長的手給輕鬆地拎起——
“小珠珠怎麼一點都不乖呢?跑來打擾爸爸休息不算還慫恿爸爸做壞事啊······”微微揚起的尾音輕柔卻讓人不由豎起了寒毛。
“雅人爹地······”剛開始還在微微掙紮的小單遙在看見拎著自己的人之後沒有了任何動作,“珠珠來叫爸爸起床······”
“爸爸早上要多睡一會兒,珠珠不要吵他。”風雅人把小單遙放回床上,“爹地陪你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