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箱,一邊笑著說。

“不用去醫院嗎?”單耳接著問。

“不用的,去醫院也一樣是休息和吃藥。”林醫生答道。

“那就好。”剛才看見季將抱著季騰回來,把單耳嚇得不行——將不是說小騰沒有什麼事嗎?雖然他心裏隱隱知道小騰可能有什麼意外,但是當他看見昏迷的小騰時,真的是害怕得不得了。知道醫生說小騰確實沒有什麼大礙,單耳的心裏的大石頭才放下。

“爸爸,我和哥哥一起去給小騰拿藥。”風剎拉著單遙的手,說。

“嗯,”單耳幫季騰蓋好被子,站起身,“那我去給小騰做他最愛吃的雞絲粥,等他醒來他一定餓了。”

“爸爸,我幫你吧。”梵野說。

“單耳哥哥,我也要幫忙。”曾小南跟著說道。

“看在笨蛋小騰這次這麼可憐的份上,我也勉為其難幫忙好了。”顧臻發言道。

“我······”湯豆豆苦著一張小臉——他也好想幫忙,但是——

“爸爸,我和豆豆留在這裏看著小騰吧,他醒了我叫你們。”南門棠看了眼湯豆豆,開口了。

“好。”

於是一群大小孩開始行動了——

而正在這個時候的書房裏,齊聚一室的五個男人——

“這次發生這種事情,看來是我們以往太自信了。”梵青推了推眼鏡,說。

“說到底在小家夥們成年以前我們都要好好保護他們啊。”顧梓冬下巴抵著椅背說。

“那幾個綁匪現在在哪裏?”南門越看向季將。

“現在被我新兵營的兄弟帶走了,等他們玩夠了就會送回來到派出所立案。”季將用白布擦著手裏的槍支,說。

“真可惜,”風雅人修剪著自己的指甲,“我還想讓他們來我那兒參觀一下的。”

“說起來,那個孩子呢?”梵青詢問地看著季將。

“是那個和小騰一起被綁架的孩子嗎?”顧梓冬問。

“嗯,是一個很強的孩子呢。”風雅人摸著下巴,“真想收為己用啊。”

“雅人,那個孩子很對你的口味嗎?”顧梓冬一臉壞笑。

“你要不要把這句話對小耳朵說?”風雅人笑得春風和煦。

“開個玩笑而已嘛。”顧梓冬自討沒趣。

“收為己用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那孩子現在也沒地方去了,總不能讓人家再回去繼續做替身吧?那樣就太浪費了。”季將把擦好的槍放在一邊。

“那就讓那孩子跟著我吧,我也是該培養一個新的左右手,以後還可以讓留在阿刹身邊。”風雅人已經在計劃了。

“本來呢我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季將笑看著風雅人,“但是,我看那孩子戾氣實在太重,小小年紀已經做到情緒不外露,而且你們沒有看見那孩子拿槍的姿勢,很難想象是一個剛拿槍的人,如果跟著雅人你的話,恐怕過不了幾年就變成一個見魔殺魔,遇佛殺佛的狠厲人物,到時候恐怕難以駕馭,會生出什麼事端。”

“難道將你要自己調教?”風雅人輕笑,“我可不覺得那孩子適合在軍營裏生活。”

“跟我吧。”這時,南門越突然開口了。

“阿越,你見過那孩子了嗎?”梵青問。

“沒有,”南門越神色平靜,“在南門家不容許戾氣的存在。”

“也對啊,阿越,你們不是很注重修身養性嗎?在南門家鍛煉能力的同時還可以怡養心性,再大的戾氣也會被磨化了。”顧梓冬很讚同。

“這也可以,”風雅人沒有怎麼反對,“在你們家養幾年,到時候再看那孩子的自身情況吧。將,你同意嗎?”笑盈盈地轉向季將。

“我沒意見。”確實,跟著阿越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對那孩子的將來會很有幫助。

“對了,剛才在車裏看見的那個就是那個孩子嗎?”顧梓冬好奇地問。

“嗯,是那孩子。我已經讓人先送去私人診所了,那孩子身上似乎受了不少傷。”季將回答。

“還真是······”顧梓冬嘖嘖道,“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還真看不出來原來是男孩子呢,很漂亮。”

“的確漂亮得不像話啊,和某人差不多,難怪那些綁匪被騙了。”季將挑眉。

那個“某人”眉眼含笑地看著季將,“將,你最近似乎很喜歡和我抬杠嘛。”

“有嗎?”季將移開了視線。

“難道······”風雅人笑容加大,“你還是在計較上次我帶小耳朵去米蘭的事?”

季將猛地回頭看他,眯著眼,“不是說好那是輪到我和小耳朵的二人時間嗎?你為什麼強霸著他不放······”

“我不是說過了嗎?那個時候米蘭有一場很精彩的秀,我帶小耳朵去看啊······”

“借口,笨小鬼才不會對那什麼秀感興趣的······”

又吵起來了——

其他三人有些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