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來人,叫後麵端一盞寧神茶來給鬱先生……鬱先生年紀輕輕,卻已有如此修為,實在是令人震驚。”

他身後的女婢飛快的去了,沒一會兒就回了來,將一盞杯壁還冒著水珠的茶盞放到了鬱寧麵前,芙蓉上前一步以銀針試了試毒,花先生見了道:“叫你家少爺喝下去就好了……這文王天星劍太過厲害,一個不慎就容易頭暈目眩,飲一盞寧神茶也就無事了。”

鬱寧伸手取了茶盞,那茶盞入手沁涼,裏麵的茶水鬱寧也喝不出是什麼味道,隻不過那冰涼的茶水一入喉間,他便整個人精神一振,他慢慢地將茶水飲盡了,等到放下茶盞之時,人也沒有那麼難受了。“多謝花先生。”

“這怪我!是我不好,沒想到鬱先生能引得這文王天星劍出現異相。”花先生摸著胡子,頗為感歎的說:“可見這萬物皆有緣法,這文王天星劍在我手上,也不過是能引出華蓋……瑞氣垂拱,卻是見所未見。也是托了鬱先生的福,才能見到這一幕。”

鬱寧倚在椅子上,問道:“這文王天星劍,當真不出售?”

“也不是絕無可能。”花先生道:“若是鬱先生有自信在十年內獲得國師之位,這文王天星劍我立刻雙手奉上,分文不取。”

鬱寧一聽,隨即忍不住笑開了,甚至還笑得嗆得咳嗽了兩聲:“花先生還真是在逗我玩吧?”

花先生擺了擺手:“鬱先生可知這把文王天星劍買主是何人?”

“何人?”

“正是我們碧海天青樓的大東家,盧雲。”花先生一臉高深莫測的道:“盧大東家,行商數十年,說一聲富甲天下也不為過,人生唯有兩個遺憾。其一,就是他獨子盧少東家死活不願意成親,至今沒抱上孫子。這其二麼……就是少了這皇商的名頭。”

“這柄文王天星劍,正是大東家特意尋來,欲在國師壽誕之時上敬給國師大人,以謀求皇商之位。”花先生說到這裏,忍不住罵了一句:“俗人!當真是俗人!拿這等好東西去討好那姓顧的!……我方才才問,若是鬱先生有信心能在十年內擔任國師一位,這天星劍送了你也無妨。”

“鬱先生也不必自謙!鬱先生年紀輕輕,這知就沒有問鼎國師之位的能力?我看那姓顧的也不比你強多少!”

鬱寧摸了摸鼻子,聽起來這花先生與顧國師有仇?聽聽他說的,篡顧國師的位子?他覺得他想太多了。

既然事不可為,這柄劍最後也是要落到顧國師的手上的,鬱寧自然不會再強求。他起身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晚輩就先告辭了,花先生有緣再會。”

說罷,他走向蘭霄,正欲推著他出門,就聽花先生突然道:“你有三萬兩銀子嗎?”

鬱寧回過頭,輕笑道:“沒有。”

顧國師給他的,加上他本身有的,再算上之前給芙蓉的一半,他身上也不過也就一萬兩銀子出頭,哪來的三萬兩?

花先生站起來向他此處走了兩步:“那可有什麼可抵價的法器?”

有倒是有,可是這天星劍雖然玄妙,卻還要差青玉蒼龍璽一籌,他是萬萬不會出手的,再加上青玉璽太過珍貴,他在此世可謂是貼身攜帶,甚至都沒有露於人前,也就芙蓉這個貼身服侍的與蘭霄知道他有這麼一件東西。

李管事自然聽得出花先生是什麼意思,上前愕然的說:“花先生!三思啊!這不是你我可做主的東西!若是您真的不管不顧給出去了,大東家那處您要如何交代?!”

“反正這把天星劍是我墊付的錢,隻要它還沒回總部,那就是我的!我願意賣給誰就賣給誰,大東家那裏我自然會有所交代!”花先生說完,又看向鬱寧:“一萬兩?這可是虧了我棺材本的價!一萬兩,鬱先生總有吧?不然,我擬個契約,你在三年內付完這一萬兩即可,不要你利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