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師傅不讓我告訴別人!”
鬱寧緩步上前,王蔚藍心生警覺,正想後退,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仿佛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牢牢地按住了他,叫他停在原地,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鬱寧走到了他身前:“你想幹什麼?!別過來!”
鬱寧伸手去觸碰萬蔚藍懸在汗衫外的的項鏈,他的手指觸碰到那項鏈的時候王蔚藍隻覺得皮膚上好像有什麼東西燒起來了,他大叫了一聲,下一刻他胸口的項鏈就斷裂了開來,落在了地上。
“鬱先生?!”王導慌張的叫了一聲鬱寧,眼睛卻盯著王蔚藍一刻都不敢錯開。
鬱寧順勢將他手上的戒指也摘了,在手裏拋了拋:“東西是不錯,貴公子年紀輕輕,又向來衣食無憂,怎麼會想到要家裏發達?王先生和王太太還是好好查一下吧。”
鬱寧將手中戒指拋了起來,這次他不再接,任它掉在了地上,叮得一聲滾到了牆角。
他的話音方落,王蔚藍就覺得渾身一鬆,腿軟的連站都站不住了,跪倒在了地上。鬱寧輕聲問道:“你戴著這些東西,你在學校是一個人住嗎?不是的話,你的室友被你害的不輕吧?”
“說說,你那個師傅叫什麼名字?我倒是很有興趣。”
“……錢全。”王蔚藍喃喃的說:“我師傅叫錢全……”
他說完才回過神來,仿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就直接把師傅的名字給說了。鬱寧抬眼向王導的方向看去:“王先生聽見了吧?”
“聽見了!鬱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去查個明明白白!”王導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鬱寧道:“我先生為我訂了二點的機票……王先生把東西收拾一下,我送你一程。”
王導愣了愣,連聲應了幾聲,揪著兒子把他兜裏的塑料袋給掏了出來,把幾件飾品都扔了進去,紮進了口袋,陳學真見狀道:“我開車送你們。”
“嗯。”鬱寧頷首,王導與太太交代了幾句,狠狠的瞪了一眼王蔚藍,跟著鬱寧他們一道出去了。
到了車庫,王導掏出鑰匙說:“最近的寺廟大概兩公裏左右,我之前去過,我來開車吧。”
鬱寧搖了搖頭:“王先生最好不要開車,你坐在後排吧,讓陳先生開。”
王導也沒多少猶豫,就給陳學真發了個定位:“麻煩你了,小陳。”
“您跟我客氣個什麼勁。”陳學真接了鑰匙去發動了車子,鬱寧和王導坐在了後排,王導實在是忍不住,問道:“鬱先生,您說我最好不要開車……是因為這些玩意兒?”
他舉了舉塑料袋。
“嗯,這些東西不大好,一件兩件的不成氣候,成了套的就有點凶了。”鬱寧解釋道:“看來王先生平時沒少做好事,虧得貴公子沒有把一整套都戴在身上,否則現在連命都該沒了。”
之前他們在王蔚藍房間裏找到的那個耳環應該是和王蔚藍身上戴的是成套的,不過因為有兩對耳環,而他隻有一對耳洞,所以他隻是挑了一套帶,沒有兩對耳環全戴上。再加上王蔚藍本身運道不錯,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這真是命好。
王導的手有點發抖,他從口袋裏拿了一包煙出來,抽出來一根,臉色有點難看的說:“您不介意我抽根煙吧?”
“不介意。”
他掏出打火機,打了好幾下火苗這才將煙給點上了,他深深的抽了一口煙,一陣陣的後怕。“虧得您沒走……不然真是……”
“這也是我想說的。”鬱寧道:“我心急著要回去,沒考慮到貴公子身上會出問題,是我失誤,後來能發現問題也是貴公子回來的及時,和我關係不大——這次的費用就不收了,以後有機會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