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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老劉醒來的時候,如一般ooxx以後受君一般,頭痛欲裂,四肢酸軟無力,後麵也痛得很。用力推開八爪魚一樣粘著自己的家夥,這巨大的奢華的歐式房間是怎麼回事?那巨幅的窗簾,那精美的地毯,那些華麗的壁紙,那牆上的壁畫,還有那奢華的沙發,是怎麼回事?這些都是老劉做夢夢到過的東西,不由懷疑自己又做夢了。

離開了溫暖的體溫,雷方覺得有點冷,嘟囔著抱怨了一聲。老劉隻覺得頭皮發麻,湊上去看了看,是昨晚勾搭上的調酒師。該死的,發倩的禽獸,把自己都弄昏了。

他把自己弄進酒店了嗎?

難道這是和酒店商量好的專門坑害人的調酒師,等他醒了以後,巨額的酒店費用就落在自己的頭上?

劉老看著那華美的地毯,kingsize的大床,牆上那些附庸風雅的仿製油畫。啊啊,不要啊,老劉我隻是個普通不過的窮工人,還有個拖油瓶要養啊。

於是我們的無產階級老劉,在越想越害怕的情況下,果斷地找到了自己的衣服,那衣服又髒又臭,還充滿了xx味,皺巴巴的是個人都不能穿了。老劉不管,三下五除二穿上,生怕那個MB醒了。找了半天才找到門,乖乖,這門都搞得這麼隱秘,專門是為了套客人的嘛。幸虧我醒得早,那東西還睡的死死的。

老劉一路下電梯,不管眾生詭異奇怪的目光,搭出租車直達火車站。今天最後一天假,再不回去,又要被那老女人點著鼻子罵了。老劉等火車的時候,從他那沙灘褲兜裏掏出錢,給家裏小女孩買個手鏈。人家開價一百,硬是被他還成了十五。因為他往店門口一站,老板根本沒法做生意,基本沒人敢靠近,受不了那味道啊。

推推搡搡擠上火車,又是個悶罐子車。開窗吧,弄得灰頭土臉的,那靠窗的也受不了那刮得臉疼的風,不開窗,那簡直就是一蒸籠。

老劉奮鬥了半小時,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剛好的三連座,那旁邊兩人一見他,一臉一個嫌惡。

老劉隻得站起身,往過道裏去了。正好,車廂連接的空隙吹進點風,吹得人舒坦。老劉席地而地,搖著他那大蒲扇哼著小曲。那乘務員過來一次樂一次。

老劉下了火車以後,正看見個開摩的的熟人,抓著人送回去,那人便開車邊說:大哥,你這一身味兒,感情是去了x城三天沒見水呢。

老劉笑哈哈地摸了摸光頭腦袋,說你們家那位又把你的鳥毛剃了?

光頭家老婆許小明什麼都好,就是醋勁太大,疑心太重,一來勁,便把光頭頭發、腋毛、□毛全剃了,早些年還幹過往他那上麵蓋章的事兒呢。不過兩人那甜蜜黏糊就別提多惡心了,氣的老光棍老劉直叫喚。

光頭把老劉撂在家門口,一溜煙回家吃中飯去了。

老劉沿著那灰了吧唧、舊的不成樣子的樓道爬上七樓,剛一敲門,屋裏就蹦出一個花花綠綠的丫頭片子,那打扮跟她老爸如出一轍。她摟著老劉親了幾口,“呸呸呸”地在旁邊幹嘔。

老劉大驚失色:“阿黛,你有了?”

劉黛玉指著他:“你……你找男人了!找男人了,竟然不洗幹淨,就回來見女兒。”

兩人摟著大笑,跟失心瘋似的。老劉從屁股口袋裏掏出手鏈,結果那貝殼都被坐碎了。

阿黛受不了她爸:“老爸,你去x城就給我帶了這麼個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