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已經被擠得眼淚直流,老劉一聽是阿黛的老師,急急忙忙把他解救出來,跟著人一左一右護著老劉,生怕意外。→思→兔→在→線→閱→讀→
那人揉揉臉,親親熱熱地握住老劉的手:“啊,您就是阿黛的父親的,久仰久仰。我是阿黛的音樂老師,我叫鄭美。你渴不渴?去我辦公室喝茶吧?”跟著他名字似的,人也長得妖媚不可言,眉目間都是風情,走起路來也是弱柳隨風似的,很是女氣。老劉在心裏哼哼一聲:娘們唧唧的,長得好看也沒人要。(大雪囧:老劉童鞋羨慕妒忌恨了。)
說著徑直拉了老劉就走,兩個保鏢忙忙跟了過去。阿黛一副痞子樣,一腳跨在車上,一手扶著車窗,牛皮哄哄地說:“誰想兜風,本姑娘載你們去宿舍樓。”一群男孩子兩眼冒光衝過來。
老劉跟著鄭美走了幾步,忽然腦中一閃,不由得想起來,這人不就是……不就是……頓時氣得兩眼發暈,猛地甩開他的手,說:“你……你這種人也能做老師!”鄭美反而笑眯眯地捏起蘭花指,戳了老劉胸口一下,說:“大家都說我德藝雙馨。”老劉轉頭就走,鄭美忽然冷哼一聲:“站住,你要逼我嚷的全校都知道嗎?”老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想幹什麼?”
“我什麼也不幹,我們借一步說話。”
這東西不就是上次自己踢雷正下床,他晚上出去找的那花孔雀?還有一枚鑽石耳釘放在家裏呢。老劉隻覺得氣血倒逆,腦袋裏麵嗡嗡響起來,他料不到自己還能在這裏遇到雷正的老相好。他對後麵跟著的人說:“你們在旁邊等著,別跟過來!”
兩個人走到樹蔭下,鄭美妖嬈一笑說:“上次不是丟了一個鑽石耳釘嗎?煩你給我在雷正衣服裏找找,那是我的寶貝,那時候不想要了,就送了雷老板,現在卻心疼的很,你若是能找回來,我也給你點回報。”他邊說邊扭動腰肢,屁股輕輕掃了老劉一下。老劉被他掃的麻麻地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想必他也是這麼勾引雷正的。
老劉幾乎咬牙切齒地說:“什麼回報?”
“雷正所有舊情人的資料。”鄭美好整以暇地看著老劉,雷正那人又冷又硬,偏偏骨子招人得厲害,那時候為了爬上他的床,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連偵探社都請了,卻不料他栽倒在這麼個老男人身上。他得不到雷正,總能料理料理這老男人吧。想到這裏,嘴角不由浮起一絲笑意來,他本來皮膚白皙,五官精致,這麼一笑不知道有多媚人。
老劉有些自卑地想,為啥我最近認識的人長相一個比一個好?賊老天,你把我長成這樣還不夠慘,還非得把美人紮著堆兒往我麵前送,刺激我是吧?等等,現在不是感歎外貌的時候。什麼?雷正的舊情人?一道炸雷直接劈到老男人頭上。老劉隻覺得血刷刷地往腦袋頂上冒,兩眼一翻就要往後倒。
鄭美眼疾手快抓住他,目瞪口呆,這……這反應也太大了吧?條件還沒有談妥,這人要是掉地上,後麵那兩個不是當擺設的。
“我告訴你,你不把耳環給我,我自然有辦法叫雷正給我。他哪次在床上不對我百依百順?”鄭美見老男人又氣又急,臉上薄薄一層紅暈,不由得伸出舌頭,舔舔他的耳垂。老劉被電打了似的,把他一屁股推倒在地,慌不迭地拿手擦臉,仿佛沾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原來雷正以前喜歡這種花哨幼稚男人,隻有雷正那沒節操的混蛋,才會招這種二百五。
老劉一瞬家眼睛裏麵酸酸的,一口氣衝到喉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