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配了美酒。
享尼習慣性的起身為白峻修倒酒,也許是白峻修了解他的習慣,又也許是故意的,他掃向因為他的存在而坐立難安的蘇含,“我想蘇小姐應該不會介意幫忙倒酒吧。”
享尼聞言轉頭看了眼蘇含,他是個會心疼女孩子的上司,所以一般在外應酬帶有女下屬,他一般都不會讓女下屬服務於男性,所以,這次當然也不例外,更何況蘇含是他己經開始想追求的對象。
“白總,我想我還是我來吧。”他說著就要白峻修麵前的酒杯裏倒酒。
白峻修伸手挑起酒瓶口不讓酒倒出來,似笑非笑道,“享尼先生,我堅持要蘇小姐倒酒。而且,我並沒有要求她有其它的服務,你大可放心。”
蘇含將他的話翻譯給享尼聽後,站了起來,走到白峻修身邊,拿起酒瓶,往白峻修麵前的酒杯裏緩緩倒著酒。
白峻修置於她美腿邊的大手,驀地似有若無地輕劃了下她的大腿。
蘇含身體一顫,倒著酒的雙手一抖,紅酒倒出了酒杯外,弄髒了白峻修的褲子,嚇得她連忙放下酒瓶,拿起餐布替他擦,連連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
明明她可以很生氣地瞪他,她卻完全以陌生人的態度對他,這點驀然令白峻修生氣,一把抓住她的手,站了起來,對享尼道,“享尼先生,我需要換衣服,我的衣服就讓你的翻譯送去洗吧!”
享尼知道他生氣了,也不敢說不,隻好由著他帶蘇含離開。
客房內,蘇含被抵於牆角內,白峻修兩掌抓住她的手腕至於她兩耳邊,高大的身軀壓住她的身體,修長的雙腿同時壓住她的雙腿。
“怎麼,兩個月不見,不認識了?”他微眯眼問她。
“怎會不認識,做了我一個星期的老公,現在是前夫。”蘇含連看都不看他,口氣很是不屑。
從她這句話裏,白峻修己經看出她的不同,出國短短兩個月,喬莎己經把她變了個樣,不管變了多少,最起碼變得跟兩個月前的她不一樣,敢於當著他的麵嫌棄他了,很好,有進步!
“前夫?”他玩味地低喃這兩個字,“好一個前夫,你覺得我會喜歡聽到麼,嗯?”
“喜歡,當然喜歡!”她說得語氣稍重,泄露了內心的情緒,當她發覺己晚,連忙補救,“你喜不喜歡關我什麼事?麻煩你放開我,白先生。”
可她的補救晚了,他己經將她這種反應主動理解為吃醋,於是緩緩咧開嘴低笑開來。
“你笑什麼?”蘇含終於正眼看他,眼睛一對他的眸光跳了跳,不悅道,“當著別人的麵莫名其妙笑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請你克製點。”
“不錯,有進步。”他凝著她低語。
她擰眉,以一副‘你有病’的表情看他,“白先生一一”
“老公。”他糾正她。
“白先生一一”
“老公。”
她深呼吸,再次並且咬牙道,“白先生一一”
“老公。”他非常有耐心的糾正。
“拜托,你己經結婚,不要在這裏糾纏我行不行?我沒有那麼不要臉!”蘇含生氣了,朝他低吼。
他眸子一眯,對她後麵那句話非常不悅!
“身為你老公的我糾纏自己老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倒是你,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三天三夜下不來床,還是七天七夜,嗯?”
“不要臉!”蘇含罵他,“你己經結婚了一一”
“我是結婚了,你不也一樣。”他打斷她。
“我離婚了一一唔……”她的嘴巴被封住。
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後,他放開她說,“我記得我沒有簽字,我們什麼時候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