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好對付,而且沒有誠意,你們這趟來是白來了”。萬有才對米小婉說道。
“我知道,沒想到他們這麼無恥,居然偷窺我們?”米小婉說道。
“這很正常,他們也想知道我們是怎麼想的,我在想,當你定酒店房間時,他們是不是已經盯我們了,至少他們在瑞華酒店是有人在盯著我們的”。萬有才說道。
米小婉點點頭,說道:“嗯,我想起來了,昨天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隻是我以為是香港那邊來的,難道是華江鶴派人盯著我們的?”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這地方不可久留,還是走吧,留在這地方時間長了不是好事”。
“你去定機票,我們直飛北京”。米小婉對關琳娜說道。
三人根本沒有再回酒店的意思,坐車直奔機場。
許弋劍也是剛剛回到北京,他是從江都直飛北京的,但是萬有才他們早到了幾個小時而已,剛剛下了飛機,接到了一個電話,本來不想接,但是又不得不接,因為最近關於這個打電話來的人的傳言很多,許弋劍不想招惹他,可是他卻偏偏找了自己。
手機響了很久,許弋劍才接通。
“喂,華總,好久不見了,忙什麼呢?”許弋劍接通後問道。
“還能忙啥,你的消息這麼靈通,我不信你不知道,怎麼,現在這是要準備離我遠遠的,怕我華某人被斬的時候濺你一身血?”華江鶴開玩笑道。
“華總,誰敢斬你啊,我剛剛下了飛機,有什麼指示,我照辦”。許弋劍問道。
“我哪敢對你有什麼指示,我隻是聽說許總見多識廣,我這裏有個小玩意,想請教一下華總這是什麼東西,我的手下大驚小怪的說著萬一不一般,所以請許總給我鑒定一下”。華江鶴說道。
“不是吧,華總,我又不是搞古董收藏的,你問我這些,我哪知道?”許弋劍想要推脫。
“這不是古董,也不是我收藏的,是在別人手的,我隻是看到了,覺得這玩意有點意思,想要問問許總,誰讓你見多識廣呢”。華江鶴說道。
“好吧,什麼時候?”許弋劍問道。
“巧了,我還有一個小時去機場,咱們晚見吧,我去北京找你,我也有些事要去北京處理一下”。華江鶴說道。
“嗯,好,晚見”。許弋劍點點頭,掛了電話。
他不知道華江鶴得到了什麼東西,但是他現在實在是不想見他,怕被一些有心人察覺到自己和他有什麼關係,因為從種種渠道得知,他現在很不受層人待見,很可能是和最近他強行舉牌億達集團有關係。
所以,許弋劍現在很後悔說自己剛剛到了北京,在京城這些高官的眼皮子底下見他,這消息根本是捂不住的,所以,從接了這個電話一直到公司的路,他都在想怎麼能推掉晚的這個飯局。
可是想來想起都不太合適,雖然現在麵對這個家夥不滿,可是還沒聽到消息說要辦他,而華江鶴在浙黨裏麵,還算是個堅人物,而浙黨的根基在那些手握財富的江浙滬大佬手裏,許弋劍作為爵門的領頭人,他一直都是很小心謹慎的,所以才躲在國企這樣一個政治鬥爭不是那麼激烈的地方坐山觀虎鬥,要是地方大員,很難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