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a市哪一家甜品店巧克力可麗餅最好吃的經驗嗎?
程征宴此刻仿佛失去了察言觀色的能力,還笑著誇他:“聽說你還交過不少女朋友啊?”
“…………”項可在地毯上磕自己腳後跟,“嗯……”
程征宴聞言收斂神情恢複平靜,丟開劇本雙手向後朝床上一撐,語氣淡淡地說:“那不就行了?”
項可是不太擅長察覺來自他人的負麵情緒的,他隻是覺得自己越來越緊張,連頭頂每次洗完頭發都桀驁不馴的呆毛都情不自禁耷拉著。
啊……都被程征宴這樣奉承過了,還怎麼問啊……
遲疑間偷看到程征宴保持一個姿勢撐坐在床上已經好久,滿臉都是公事公辦的冷淡表情,對方跟上次拍吻戲時的表現一樣,反而將他的踟躕襯托得非常不專業。
哇這是在看不起自己嗎?
簡直跟他家的粉絲一樣囂張!
項可的遲疑頓時被推出腦袋,情緒隨同高漲,緊接著他一咬牙從床上站了起來。
程征宴幾乎沒有情緒的視線跟隨著他,就見他一拍劇本然後……彎腰打開了冰箱?
蹲在那掏出最後一瓶旺仔牛奶專心地摳開蓋子仰頭猛喝一口,冰涼的液體從口腔直衝腦門,項可的勇氣與血液一並奔騰著,他放下罐子踢開拖鞋縱身一躍撲到了程征宴身上!
抱住!低頭!
“啾啾啾啾啾——”
程征宴:“………………”
程征宴掙紮著坐直然後用收回的雙手摟住跨坐在自己身上這人的腰,從臉頰到嘴唇好幾個地方被濕乎乎親過,項可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之後就把腦袋埋在他頸窩裏一直磨蹭。柔軟蓬鬆的頭發撓得他皮膚發麻,這讓程征宴幾乎快要繃不住自己的笑容。
心髒好像一下變成了烤箱裏膨脹鬆軟的蛋糕,程征宴低頭用側臉貼了貼項可的耳朵:“你幹嘛?”
項可的耳朵整個紅了,坐在程征宴的腿上摟著程征宴的脖子一動不動,程征宴的濕發弄得他臉上涼涼的,他的心髒卻在越發有力地跳動,好一會兒後,他才略微回神,轉頭去偷看對方的表情。
程征宴一直低著頭,但視線裏藏不住的笑意在接觸到那雙水潤的眼睛後慢慢消失了。
摟著項可腰的一隻手忍不住滑向了對方的後腦。
手指穿插進那頭蓬鬆的發絲裏,又無意識地揉揉,再往前,擦掉對方臉頰上那些被自己蹭到的水漬。
項可緊張地吞咽了一下,盯著他小聲叫:“程征宴——”
“嗯?”程征宴貼近了,輕輕用鼻子來回磨蹭對方翹起非常可愛弧度的鼻尖,聲音溫柔得像是從心窩裏剛掏出來。
項可像是被這種親昵的觸碰感染到,撅起嘴又啾了下他的嘴唇,然後也跟著眯起眼磨蹭他的鼻子:“你說這樣可以嗎?”
事實上這跟程征宴之前曾經聯想過的任何一種表現方式都大相徑庭,看過無數經典情·色電影的他腦子裏塞著無數搖擺腰肢或是顫抖低吟的備選,唯獨沒有項可這種水準堪稱“小兒科”的形式。
但這一刻他意識到藝術的表現方式果然多種多樣。
程征宴微笑起來,胸口擁擠得像是塞滿了棉花的傷口。他對著那張寫滿期待誇獎的臉蛋鼓勵地親了一口,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很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