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看樣子這小子隻是單純的在吃醋。而來到橘的門前,裏麵沒半點聲音。
他明白,他的情況比瑞華複雜的多,不可能隻是單純的吃醋那麼簡單。如果隻是那種程度的吃醋,他會用酒將自己灌醉,最後滿口胡言,絕對不會三緘其口。不知何時開始,他學會了偽裝,受傷越是深他越是不願讓別人知道,而他能知道的其實也隻有表麵的事,而兒時的他可是完全相反的。受了小傷他會讓他知道,但不是哭鬧,而是一臉自豪的告訴他自己受傷了但沒哭,其目的就是為了得到表揚外加一顆糖果或者一個擁抱。但如果受傷程度超出了他的忍受範圍,那他鬧起來可是驚天動地的。而這次甚至能失控到不顧禮儀提前離席,又什麼都不說,傷口深度顯而易見。
“還是進去看看吧。”
他將手放在了門把上。
“現在進去,你又能幹什麼?”
安碧城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連你都離席了,難得我準備了一桌好菜。”
說著無關緊要的話,他隻想弄清對方的來意。
“現在進去,你認為能順利聽到他心聲的概率有幾成?”
這句話讓他心抽搐了一下。難道他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難道即使他主動也不可能再走進他的心房了?
“把這個也帶上吧,會管用的。”
他輕輕甩了甩手裏的酒瓶,是橘剛才開的,還沒喝過。
“謝謝。”
對方識趣的離開了,他敲響了房門。
“誰?”
聲音有稍稍的沙啞,看樣子真的是傷心了。
“橘,是我。”他的聲音故作輕鬆,“一起來喝酒吧。”
“哈?”
對於這句話,他愣了一秒。雪應該,不,是肯定,不會喝酒!怎麼會主動提出喝酒呢?
“好啊。”
反正他正難受,喝酒說不定能開心點。
調整了心情,打開了房門,雪左手拿著酒瓶,右手拿著兩個酒杯,沒有下酒小菜,兩人一起喝了起來。
人們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特別容易醉。雪本來就不勝酒力,才一杯下去臉頰已經紅撲撲了。除了安碧城,誰都沒發覺原來他心情也不好。想到以後越來越難走進他的心房,想著天天在一起卻始終難以避免形同陌路的結局,他的心沒來由的痛。
同樣心情不好的橘更是灌的厲害。空腹,傷心加上猛喝使得原本喝3瓶都不會醉的他這次一瓶就醉了。
酒瓶掉在地上,滾出很遠,橘不顧禮節的黏著他,原形畢露。
“雪哥哥,親我。”
他臉蛋紅撲撲的,眼中滿是期望,和小時候簡直沒兩樣,
“嗯。”
不知是想滿足自己還是想安慰他,他絲毫沒有猶豫將他按在了床上,附上了自己的嘴唇。
長久沒有得到對方吻的他們並不滿足於蜻蜓點水,而是進行了法式長吻,兩人都樂在其中。
與此相輔相成的,雪的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而身下的橘似乎並不想反抗,反而有著幾分期待。他不再像兒時一般開玩笑去拉弟弟褲子,而是充滿了成人特有的成熟和穩重。
“可以嗎?”
“哥哥的話,怎麼都無所謂。”
充滿幸福的語氣瞬間衝暈了本來還有些清醒的雪的頭腦。欠他那麼多,如果這真是他想要的,那就給他吧。至少,在還能做哥哥的時候盡責的做個好哥哥吧。這樣的話,也許總有一天,他們還能回到過去。
“橘哥哥,幫我趕走那隻貓!”
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的瑞華猛的推開了房門,卻看到了更為激烈的一幕,立刻滿臉通紅。
“對不起!”
意識到自己尷尬處境的他立刻關上了房門,衝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