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將自己撫養成人的雪卻如此真實,活生生的就在眼前。是不是該順其自然,為生者活下去,好好的孝順他,將曾經的記憶埋藏心底呢?
“對不起,爸爸,媽媽。”
看著他咬著嘴唇留下眼淚,情景似曾相識。橘剛入住的那些天,其實他並沒有任務。但對於被自己傷害了的弟弟,他不知該怎麼安慰。他能說什麼呢?說什麼都無濟於事。所以,隻能視而不見。每天每天半夜回來,他已經睡著了,但總把身體縮成一團,總咬著嘴唇,眼角總含著淚水,像隻受了傷的幼獸,惹人憐。
躡手躡腳的睡到他身邊,輕輕的將他擁在自己的懷裏,不一會他就會近乎本能般的轉過身,配合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乖乖的窩在他懷裏。
“嚇著你了?”
他不知自己為何會問出這句話,這不是擺明著的事實嗎?雪躺在了他身後,輕輕擁著瑞華,好像擁著曾經的橘一般。
“稍稍有點,但已經不要緊了。”
小孩子都是這樣嗎?橘也是,瑞華也是。轉過身,強顏歡笑,配合的貼在自己的胸口,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將他抱緊。
“給我。”
他的言語中有著不容反抗的威懾力。
“嗯。”
聽不出絲毫的不情願,瑞華的聲音居然充滿了順從。
“自己脫。”
“嗯。”
一向隻解別人扣子的他解自己的扣子也如此行雲流水,充滿了美感。
看著他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看著他的臉越來越低,怕他著涼,雪刻意開了空調。
直到身上的衣服都已經退完,瑞華任由雪將他的手別到了背後,輕輕綁上了繩子,被推倒在床,失去了反抗能力。而後,兩腳被分開,分別綁在了床頭,全身各個部位一覽無遺。
“雪,我漂亮嗎?”
他別過臉,盡量掩飾著羞澀的表情。
“嗯,很漂亮。”
低下頭,在他的臉龐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能滿足你的要求嗎?”
要是平時,他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丟人的話的。隻有司馬那裏的小姐們才會為了博得主人開心說這句話。
“嗯,可以。”
雪的雙手不停的揉著他的耳垂,滿意的看著身下之人的臉越來越紅。
“雪,我愛你。”瑞華低下頭,說的很輕,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所以,吃了我吧。”
“就算是咬,我也會輕輕的,不會讓你感到太疼的。”
“嗯。”
印下第二個吻,他拿出了一個針筒,隨著藥水的進入,本來隻屬於女性的特征開始顯現。剛崛起的山峰碰上了對方結實的胸膛讓他一陣羞紅。
“開始了喲。”
第三個吻不再僅停留在他英俊的臉蛋上,而是入侵了他的口腔,對方靈活的舌頭引領著他的舌頭一起運動。
“原來,從口入的並不是隻有病呀,很多東西,都是從口開始的。”
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也能接受男人的皇甫瑞華覺得自己的意識徹底沉淪,對於對方的技巧,他反而充滿了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重口味,不適應的請慎入
疾風驟雨
房間裏的喘氣聲即使在隔壁也聽的一清二楚,而這邊卻顯然情況不怎麼妙。原因很簡單,橘睜開了眼睛。雖然麵無表情,但自己被打成重傷,這個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同時也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卻在隔壁風花雪月,絲毫沒考慮自己的死活。
“橘,有些事情忍著是對身體不好的,你也知道。”
安碧城在一旁打圓場,臉上的笑容僵的如塗上了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