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用繩子把霍智民給綁上了,那事情就不好收尾了,因為這就牽扯到犯罪了。
這霍智民可是有權有勢,人家拖欠農民工一百多萬的工資幾年不還,不照樣瀟灑?
法律對這種人,有什麼約束力麼?
可是,若是反過來,要是幾個農民工拖欠霍智民一百多萬?
那法院估計早就強製執行了。
更何況,綁人,這可是重罪。
雖然事出有因,而且欠賬還錢天經地義,可是這也隻能影響將來的量刑。
“幾位叔叔,不用綁,咱們這麼多人,還能讓他跑了?”王小龍說道。
這霍智民那體格,就算是跑,也跑不過在場的任何一人。
更何況,還有他跟陸仁甲在呢。
其中一個平頭農名工看了王小龍一眼,點頭,“小兄弟,我叫張建剛。”
說著,張建剛又給王小龍介紹了餘外兩位農名工。
個子高高瘦瘦的,叫孫其澤,而最後一個身材很矮的農民工則叫段天。
王小龍與陸仁甲也自報了名字。
眼瞅著王小龍與幾個農民工都快勾搭在一起了,霍智民是最不願意看見這個情況的。
霍智民大聲對王小龍說,“哼,你好大膽子,聯合幾個農民工綁架我,你知道這綁架罪要判幾年麼?”
說完,霍智民又對幾個農民工大放厥詞,“你們是主謀,十年牢獄之災沒跑。”
這句話出來,幾個農民工都是臉色有點難看。
綁架罪,這可不是小罪,一個搞不好判刑十幾年都是正常。
霍智民本以為會唬住這些人。
這幾個農民倒是都有點騎虎難下,可是王小龍卻臉色絲毫不變,似乎剛才他說的都是屁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完全無視。
“哈哈,綁架?”王小龍這時候開口了。
“難道不是?”霍智民反問。
“是不是綁架,你說了不算,這頂多是限製人身自由,不是麼?”王小龍笑道。
王小龍不懂法律,可是卻對這個很清楚,因為,以前這種事情就發生在他家人身上了的。
好幾年前,王小龍的父親同幾個村民一起去修橋,也是因為工資拖欠問題,他們幾個把那工頭堵在房間裏不讓出去。
後來驚動了警察,不過,事情後來調解,警察說,這是限製人身自由。
而且還很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王小龍很清楚的記得,如果是以此謀取非法私利,那就是綁架,所以,一般綁架和勒索是一起的,而這幾個農民工顯然不是。
這麼做,最多是做法激烈,非法限製人身自由。
不過,不管怎樣,多少還是觸及法律,王小龍思念間,內心有了計策。
霍智民沒想到王小龍懂得這麼多,他那點法律知識糊弄幾個農民工還行。
“你想怎樣?”霍智民語氣低了幾分。
王小龍笑眯眯的看了霍智民一眼,而後將目光轉向幾個農民工身上。
霍智民望見王小龍的目光,感覺有點發寒····
王小龍將張建剛叫到了白蓮的辦公室,而其他兩個農民工則負責看著霍智民。
“叔叔要是信得過我,我有個法子可以幫你們討回工錢。”王小龍說道。
張建剛看著乳臭未幹的王小龍,有點遲疑,“你有辦法?”
說實話,他們也是真的沒辦法,才采取這種極端的辦法。
若是有辦法,誰會采用這種可能觸犯法律的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