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哎喲!
霍智民又足足慘叫了數分鍾。
本以為結束了這‘慘無人道’的治療,可是····
合歡草性味極烈,屬性陽剛,合歡草外敷患處,那滋味並不比消毒水的效果弱。
此時的霍智民,哪還有先前那紅光滿麵的大老總形象?
他麵色慘白,滿臉的冷汗,後背衣衫更是濕透大半,整個人也有些萎靡不振。
之所以霍智民如此不堪,並非這種治療有多疼。
再疼,能有刮骨療傷疼?
這主要是霍智民從小嬌生慣養,很少吃苦,導致承受痛苦的能力很低。
呼呼!
霍智民驚疑不定的看著王小龍。
倒不是懷疑王小龍的醫術,而是,這種治療太讓人痛苦了,他想放棄。
“我····我不治了。”霍智民身子打著篩糠,連連搖頭。
“不治?這半途而廢,也不是不可以,隻是·····”王小龍故意賣關子,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霍智民緊張兮兮的問道。
“現在你這情況半途而廢,那就一個下場,化膿而死,或許嚴重了,嗯,患處壞死,那就是太監。”王小龍雲淡風輕的說,表情極為平靜。
而霍智民聽了這話,差點沒暈過去。
這兩種情況,都不是霍智民希望看到的。
“不治的話那我就替你包紮下,包紮不疼。”王小龍說著,手已經開始扯繃帶了。
霍智民根本沒有猶豫,他一咬牙,發狠的道,“我治,我治。”
“那就把藥膏敷上去。”王小龍說道。
嘶。
霍智民再次咬緊牙關,開始承受那種疼痛。
待治療完畢,霍智民已經差不多虛脫了。
半躺在椅子上,長久不願意動彈一下。
看著霍智民那副慘樣,張建剛等幾個農名工心中的那口怨氣出的差不多了。
他們敢冒著犯罪的風險采取這種綁架的方式逼迫霍智民還錢,其實也是心中這口怨氣有些壓製不住,要爆發了。
而王小龍這麼故意采取這種疼痛的治療方式,其實是一箭多雕。
這麼做,一來讓霍智民也吃點苦頭;
第二則是幫幾個農民工出一下心中的怨氣。
第三則是為了讓霍智民把拖欠農民工的工錢還了。
“嗯,治療差不多,你體內梅毒毒素排出來了,你要是不放心,回頭再去醫院檢查一下。”王小龍說道。
“多謝小兄弟。”霍智民有氣無力的說。
忍著笑意,王小龍繼續說,“嗯,為了穩妥,我再替你把脈一下。”
霍智民依言伸出手腕,並且還十分感激的道,“小兄弟真是有一顆懸壺濟世的大慈大悲之心。”
王小龍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裝模作樣的開始把脈。
他的計劃實施的都很順利,而現在,則是到了該收官的時候了。
醫術高明者,如果是號脈,幾乎數秒鍾就能準確根據脈象來推斷病人的病症。
而即便是庸醫,一兩分鍾也足矣。
但是王小龍這霍智民眼裏的神醫,卻把脈十分鍾還沒有結束。
這讓霍智民意識到有些不對,再看王小龍不時皺眉的神色,霍智民有些心慌了。
“小兄弟,是不是剛才治療出問題了?”霍智民哆嗦著說。
如果治療出問題,再治療一遍,想起那種非人的疼痛,霍智民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