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嗯,開的藥並沒有問題,無論你們把這藥方拿到哪裏去檢驗,都沒有問題。”王小龍下了定斷。
以他的醫術,自然能看出來,自己這邊的醫生根據脈象開的藥,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兄弟是故意訛你們,我告訴你,我那兄弟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來床呢。”趙世凱馬上說道。
“你那個兄弟也就是徐世中吧,他不是死了麼?”王小龍忽然開口,故意大聲的道。
“我草你,你故意咒我兄弟是麼?”趙世凱馬上怒了,倒不是他跟這個徐世中的兄弟之情有多鐵,純粹是王曉咯個語氣不善,隱隱有挑釁的味道。
王小龍見對方惱火,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笑嘻嘻的道,“既然沒死,那你穿著這奔喪的孝服幹什麼?我還以為人死了呢。”
趙世凱他們這一夥人,為了演戲演的逼真一點,特意花了幾百塊錢從一家二手店鋪市場購買了十幾套這種奔喪的白衣服。
這種衣服,隻有人死了奔喪盡孝的人才會穿,而他那個兄弟明顯還沒掛,所以,穿這衣服,明顯不合適。
“哼,你別東拉西扯,我兄弟沒死,但是也不好受。”趙世凱馬上說道。
“我東拉西扯,好,我也不跟你廢話,你認定了是我們醫館的責任,現在我就給你一條路,咱們就做醫療鑒定吧。”王小龍冷聲道。
這下子,趙世凱有些心虛了,他是不敢的,當初白蓮因為忌憚醫院口碑,沒有走這一步,可是王小龍卻是不怕,沒那麼多顧忌。
這下子,趙世凱不吭聲了,而王小龍則繼續說,“你不敢吧?你兄弟若是真的因為我們醫館的錯失而大病一場,那你完全可以請求法律訴訟,到時候,正如你所說的,賠個百八十萬都算是少的。可是你偏偏沒這麼做。是內心有鬼吧?”
“你才有鬼。”趙世凱反駁了一句,不過明顯底氣不足。
而圍觀的群眾,這時候有些反應過來,王小龍說的沒錯,都在情在理。
而這時候,王小龍繼續說,“你說你兄弟病了,還躺在床上,走,帶我去看看。”
趙世凱低聲道,“你想幹什麼?”這會,他已經有些慌神和六神無主了。
眼前的這個比他還年輕好幾歲的男生,可比他想象的要難對付多了,不僅深受恐怖,而且頭腦靈活也異於常人。
鬥智鬥勇,他趙世凱都和對方不是一個檔次,而且還差的多。
“我想幹什麼?自然是還我們醫館一個公道,走,帶我去看你兄弟,另外,我會幫你兄弟治療一下。”王小龍高聲道。
“哼,你治療,你算老幾?”趙世凱硬著頭皮嘴硬的道。
不過,人群中有一些是以前被王小龍治療過的患者,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說,“小夥子,這王醫生可是了不得的神醫,陰陽醫館其他醫生醫術一般,可是這個王醫生可非同一般。”
在附近居住的居民,他們或許不認可陰陽醫館,但是對於王小龍的醫術,卻大多都認可。
趙世凱盡管不情願,可是卻被王小龍一把拽住胳膊,動彈不得,“我勸你乖乖帶路,否則,哼哼哼。”
聲音隻有趙世凱能聽到,趙世凱知道王小龍的厲害,最終不得不給王小龍帶路。
那些圍觀看熱鬧的群眾,有一些選擇回家了,可是卻有一些好奇看熱鬧跟了過來。
一行幾十號人在趙世凱的帶領下來到東南市的一處很落後貧窮的街道。
這裏大多數的建築還是以八九十年代的筒子樓建築為主,而四周的馬路,也都破損不堪,很難想象,在繁華的東南市,還有這種落後的地方。根據趙世凱的說法,這裏都是居住一些外來民工,以及一些本地的老百姓。
而趙世凱並非本地人,他跟他的這幫子兄弟,大多都是東南郊區農村的,他們在這裏遊手好閑,根本不可能買得起房子,事實上,即便他們不遊手好閑,以他們這個年紀,也不太可能買得起房。
他們都是租的附近老百姓用來儲物的矮平房,租金不貴,一年下來也就千百塊,很省錢。
一間還發黴的房子,趙世凱推開門走了進去。王小龍信步跟了進去,屋子裏的透光性很差,現在盡管是大白天的,外麵豔陽高照,可是屋子裏卻十分昏暗,幸好王小龍目力驚人,到不覺得視線有什麼問題。
這隻有一間房子,大概十幾平米,擺放著一張破舊的單人床,除此外就隻有一張還少了半截的桌子和幾把破爛的椅子,除此外,就在沒有其他了。
此時一名蓬頭垢麵,臉色有些發白的年輕人正躺在床上,嘴裏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似乎感覺到屋子裏來人了,那個年輕人緩緩睜開眼,低聲道,“凱哥,你來了。”
趙世凱沒有吭聲,而王小龍則快步走過去,直接將對方的手從被子裏拽出來。
“你幹什麼?”那個年輕人嚇了一跳,連忙嗬斥。
不過王小龍卻沒有答話,將手指搭在對方的手腕上,開始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