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恩,我全部都知道,在禁林裏,我問湯姆的時候,他就已經全部對我承認了。”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不告發他,你知不知道他設計了你,讓你成為了凶手。”鄧布利多一激動就站了起來。
“果然……果然這個事情是湯姆設計的……嗎!”魯貝斯感歎的說道,但神情意外的平靜,平靜的在鄧布利多看起來不正常,甚至……詭異的異常。
“既然你知道了,為什麼什麼都不和我說啊。”
“那隻是個意外,湯姆他也不想殺人的。”魯貝斯這樣對鄧布利多說道,但顯然這樣的話,隻會更加的加深鄧布利多的壞印象,他認為湯姆是個懦夫,犯了過錯居然說是意外,還推給自己的朋友。
魯貝斯接著繼續說道:“其實我覺得桃金娘的死,與我也有關係,如果我不錯過那次舞會,我想桃金娘也不會跑出去,躲在廁所裏哭,然後也不會發生那個意外。”
“可是錯誤就是錯誤,你應該去揭發他。”
魯貝斯笑了笑,“我沒關係,既然湯姆這樣做,就這樣了算了吧。”
“難道你真的願意一輩子關在這裏,浪費你接下來的所有生命。”
“沒關係,就當是交錯朋友必須付出的代價,這樣一切就可以斷絕的,他走他所追求的榮譽之路,而我過我的平淡生活。”魯貝斯的表情,平靜的近乎安詳,一點都不像是接下來要在地獄的阿茲卡班孤獨的度過一生的犯人。
鄧布利多還想說什麼,但是外麵的人已經推門進來,說時間已經到了,探監的人必須回去了。
“你想清楚了。”鄧布利多最後問了一句。
“一切皆為我所願。”魯貝斯的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雙眼微眯。
鄧布利多哽咽了很久,想說點什麼,張開嘴也不知道說什麼。
“鄧布利多教授,時間已經到了,您快點出去吧,別難為我們。”外麵的接待巫師提醒道。
鄧布利多緊了緊拳頭,最後走了出去,當他回頭時,他還是看到了那一如既往的黑珍珠般的眼睛,平靜而安詳。
“不,不能這樣,我不會這樣讓你這樣過一生的,我再次發誓。”鄧布利多緊緊的握住拳頭,回頭看著那關閉的阿茲卡班大門,心裏默默的發誓。
審判 ...
雖然魯貝斯被關了進入,但是通過正規的法律,想要定罪,也有大半幾率會因為證據不足而被判輕,而鄧布利多現在所需要的結果不是被判輕,而是無罪釋放,他不希望這個可憐的孩子再一次遭到傷害。
他極力的收集了有利的證據,但依然感到頭疼,他沒有完全的把握能打贏這場仗,而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援兵出現了——布萊克夫人。
“布萊克夫人,你怎麼來了。”在布萊克夫人敲門前,鄧布利多正在煩惱的揉捏著自己鼻骨,給自己提神。
在鄧布利多教授同意後,布萊克夫人邁著急促的步子走了進來,還沒坐下就開口問道:“鄧布利多教授,那個孩子是不是真的如報紙上所說的被關入了阿茲卡班。”布萊克夫人前幾天才回來,她剛出國靜養了一陣子,因為魯貝斯父親的死,讓她精神大受打擊,每天幾乎食物都無法吃進去,一吃就吐,最後不得已,布萊克先生讓她遠離這個傷心之地,慢慢休養。
“是的,如您所知到了,但是魯貝斯是被陷害的,這一點我十分的清楚,然而那個人卻是他的好朋友,他不願意告發他,甚至要自己承擔起責任,情況十分的危急,我正在辦法全力拯救他。”鄧布利多教授嚴肅的說道。
布萊克夫人眉毛皺的緊緊的,深吸了一口氣,說到:“我也會提供幫助的,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安德魯的孩子就這樣活生生的被囚禁一生。”布萊克夫人的眼裏閃過一絲堅決的光芒,傾盡一切為代價,她也要救安德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