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班,下班,回家後兩人一起吃飯,看電視,或者上網遊戲;周末一起逛街,或者看望兩邊父母;每年空閑之餘出去旅遊一次。再老一點,一起漫步在河邊的綠道,如果我們有個三病兩痛,互陪著上醫院,守病床。”
蘇合生捂著被子,悶了半天說:“我們以後會沒兒子送終。”
雷雨把蘇合生翻過來,讓他和自己麵對麵,說:“我不會說出讓你找個女人生孩子那種大方話,如果你想要,我們去領養一個,不過手續可能有些麻煩。送終的話,路寶以後一定有孩子,就讓那孩子給我們找塊墓地。”
蘇合生點點頭,說:“我也不想去領養,不是自家的養不熟,以後我們領著退休金,去敬老院養老,然後把兩邊的房子租出去,還有房租,可以請專門的護工或者保姆。”
雷雨親親蘇合生,高興地說:“你意思就是同意了,那你看什麼時候搬家?”
蘇合生盤算一番,說道:“4月下旬,正好五一可以請朋友來玩。祝賀喬遷,讓他們都給紅包。人也不要多了,就特別要好的幾個。”
雷雨笑著說:“紅包最好不是喬遷之喜,是新婚快樂。”
“我看是你頭暈!”蘇合生踢了雷雨一腳,可惜在被窩裏,威力甚小。
雷雨順勢夾住蘇合生的腳,手一撐,起身壓住蘇合生,“就喜歡你口是心非。來,親一個。”
蘇合生見雷雨這架勢,知道一會又睡不成,急忙把頭別向一邊,隨便扯了一個借口,可憐兮兮地說:“晚上吃的少,我現在肚子餓,沒力氣,來不起。”
雷雨摸著蘇合生的腰,說:“要不我給你煮碗麵?”說完,又揶揄道,“外加一根大號火腿腸。肉感十足,無防腐劑。”
蘇合生真沒想到雷雨說出這話,一把捏住小小雨,“你怎麼越來越猥瑣?”
“人不猥瑣不健康。”雷雨的手很自覺地往下滑,“你也一樣,有感了吧,心癢癢了吧,我幹勁十足了。”
蘇合生拉住雷雨正在脫他內褲的手,“住手,幹個屁。”
雷雨壓在蘇合生身上,作勢動了兩下,說:“我正打算幹個屁呢!”
蘇合生失了先機,手被雷雨死死扣住,撲騰幾下,翻不了身,隻好嚷嚷著,逞點嘴勁,“你就一活脫脫的流氓樣,幹,幹,你就隻知道幹。”
雷雨低頭舔了一下蘇合生的耳朵,挑逗地說:“幹,是一種美德。”
在雷雨堅持不懈的手段下,蘇合生繳械投降。入睡前,蘇合生迷迷糊糊的腦海裏出現一首詩,一夜良宵,春歸何處?床第之上,兩腿之間。嗯,果真是首好詩。
過了驚蟄,天氣才真正逐漸暖和起來,到了搬家的日子,蘇合生提著一把紅繩捆的柴火,八根,大小整齊,雷雨抱著一隻紙箱子,裏麵裝著茶葉、大米、醬油、鹽、醋、油等食用品。
這些都是蘇媽媽準備的,在搬家時,由房屋主人第一個帶進門,代表自家人以後不愁吃穿,進門有財。這樣做是否有效暫且不說,人就是圖得是一個好彩頭,好運道。
蘇合生和雷雨走進家門,指揮搬家工人把東西放在指定地方後,開始收拾屋子。一切整理妥當之後,已經是下午7點過,洗完澡,兩個人叫的外賣也到了。一屋子彌漫著炸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