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事我們知道,尚老爺子好生生的一個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把老爺子算計死了,然後又設局把我們引過去。還好我們倆的命大,要不然這回還真的要給老爺子陪葬了。”餘一半聽到方伯的話,知道他說的就是尚老爺子死的這事,於是道。
但方伯卻搖了搖頭,並不認可餘一半的話,繼續道:“不,我說的這件事跟你們說的這件事不一樣。”
我跟餘一半均是一愣,心說尚家尚老爺子死了的事周圍的人都知道,我們說的明明都是一件事,但方伯卻不知為何,非說這不是一回事,就讓我有點想不通了。
“有什麼地方不一樣?”餘一半也不懂方伯這話什麼意思,皺眉道。
“我們聽說的這件事,死的撿金師是個年輕人,不是個老頭。”旁邊的安冷補充道:“看來在你們離開尚家屯之後,那裏又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安冷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一直都是冷冷的,很嚴肅,搞得我們兩個看了心裏也忍不住沉了下。
“尚家在尚老爺子死了之後,剩下的掌權人就隻剩下一個,尚琉是女流之輩,不能學習撿金術,所以這個死了的年輕撿金師肯定不是尚琉, 那就是尚生了?”我分析著安冷的話,一點一點思索著。
餘一半沉默的點了點頭,道:“尚家雖然跟你們家不同,他們家廣開門路,門下收了不少的弟子,但是那些弟子都隻是外門,平時不能稱為他們尚家的撿金師傅的。這麼看來的話,出事的人就隻能是尚生了。”
但是我們前幾天還剛剛看過尚生,他那時候雖然一直不願意去看我們,但通過餘一半的觀察,也沒看出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在這短短的幾天內,突然就去世了呢?
“但我們前幾天看他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這幾天到底出了什麼事,尚生怎麼會突然死了呢?”我想了想去都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忍不住道。
餘一半也跟我差不多,皺眉想了半天,還是想不明白,於是問道:“你們既然聽說了這件事,那你們知道當時他到底是怎麼死的嗎?”我聽到這也忍不住轉頭去看方伯,想知道更多的消息。
“聽附近的人傳言他是生病病死的,但是至於是什麼病,我們也不知道。”方伯道:“這種事的傳言一般都是不能信的,我們甚至還聽到有人說他的父親剛剛過世,他因為思念父親,導致心病突發,這才死的。”
我們前幾天剛剛還看到過尚生,那時候的他雖然膽小,而且因為我們兩家關係的原因,不願意跟我多說。但我們也沒有從他的言談舉止裏麵看出有什麼不妥,他自始自終都沒有任何病人的樣子。
至於說他父親的事讓他生病更是無稽之談,尚生又不是個孩子,這種事雖然讓人難過,但也不會有傳說的那麼誇張。
但如果這些都不是,那尚生到底是怎麼死去的呢?
“寒子,你說尚生的死,會不會跟我們那天看到的那個孩子有關係?”餘一半左思右想,最後突然想到了什麼,道:“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天的那個孩子就是去監視尚家的,他們會不會就是要對付尚生?”
經過餘一半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這麼回事,當時我們遇到的那個孩子年紀雖然小,但功夫卻十分了得,就算是我們也未必是對手。而且那天的時間也很巧合,我們正要跟那孩子起衝突的時候,一個孔明燈把那孩子叫走了。
那麼會不會那幫人做的呢?
“有可能,尚家不是小門小戶,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了,如果尚生不是病死的話,那就肯定跟那些人脫不了幹係。”我確定道。
隻是可憐了尚琉,剛剛死了父親,沒想到剛剛過去沒有多長時間,連自己的哥哥竟然也去世了。守著家裏的家業卻連一個家人都不剩下了,實在是可憐至極,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在對付他們家。
“看來他們家肯定是在什麼地方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最後受到了別人的報複。”安然想當然道:“不過那些人還真是厲害, 竟然能夠做了這麼多事還全身而退,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安冷跟著點了點頭,然後擔憂的看著我,道:“最讓人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那些人的目標不隻是尚家,很可能還有另外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