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想落淚。“無憂,我要怎麼說你才明白?”
“你……真的是我男朋友?”她疑惑地看著他。
“千真萬確。你到美國後我們就要訂婚了。”
“你……”慕無憂怔住了。“訂婚?可是我不認得你,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訂婚?”她嚴肅地說:“訂婚是一件大事,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決定?”
“我們不是隨隨便便就訂婚。對於我未來的妻子的人選我不可能草率,最起碼最重要的條件是——我必須愛她。”無憂,你怎麼忘了我們的山盟海誓?
“你愛我?”唔……被這麼俊美的男人愛上的確是很幸福的事,但是,她能愛他嗎?愛一個陌生人?慕無憂想了一下,把臉湊近他,“先生……”
“叫我澤軒。”
“OK,澤軒先生,你老實告訴我吧,是不是因為我和你女朋友長得很像,而她……呢……不幸亡故,因此你才……”她打住了話。
這是她惟一想得到帥哥費盡唇舌要她承認自己是他女朋友的原因。
“你……”慕容澤軒瞪大眼睛看著她,不敢置信她會如此認為,沈默地表現自己的訝異。
慕無憂不敢大笑,那會使她受傷的部位疼痛,不過她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哈……被我說中了吧!”她想拍手,可是左手斷了,打上了石膏。“其實那也沒啥大不了的,像你條件那麼好,不必太死心眼啦!相信很快你又可以找到一個喜歡的女孩了。”
這個白癡!慕容澤軒開始懷疑這場車禍除了使她喪失記憶外,是否連腦袋也撞壞了?要不,她怎會說出如此好笑的話?
“事情不像是你想的那樣。”他很有耐心地說,沒有一氣之下拂袖而去。“我的女朋友就是你,而為了讓你有較好的休養環境,隔一陣了待你病情較穩定時,我就帶你回美國。”
“不可以。”慕無憂堅持不讓一個陌生人擺佈她。“我必須想清楚我是誰、你是誰之後才能跟你到美國去。”
“我同樣也堅持。”慕容澤軒發現在慕無憂恢復記憶前,自己不能太過順從她,她固執得不通情理。“等你到美國之後,仍然再慢慢地重拾以前的回憶。”
“你太過分了!”
“也許吧。”
“你不請求人權!”
“可能吧!”他聳了聳肩不在乎。
“你是國民黨、法西斯、納粹……”她動了肝火,把自己所知道的獨裁者名詞全說了出來。
“那你乖乖當你的無意識者,以‘服從’為天職。”原以為她車禍一定奄奄一息,看來他低估了她的求生欲。她除了左手斷了、頭部受傷外,精神還挺飽滿的。
“我不要和你到美國去!”慕無憂瞪著他,“我才不相信你是我男朋友呢,哪有人的男朋友是這樣的!”在他身上她感受不到他的愛。
看來……被討厭了。慕容澤軒淡然一苦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這些舉動在你現在看來也許霸道而可恨,但是……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知道我一切都是為你。”那個時侯表示她已經恢復記憶,能體會他的苦心。
慕無憂看著慕容澤軒眼中蘊含的深情有些驚慌的別過臉去。這個男人的眼睛會勾人魂,多看些時侯隻怕她也成了他“媚眼”下的亡魂了!
“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不要跟你到美國去。”
“你的固執對我而言具有高度挑戰性。”他知道自己的深情和寵溺不應該用在此刻這個慕無憂身上,那隻會成了縱容。此刻的慕無憂不是自己從前認識溫婉的慕無憂,她具有高固執性的叛逆性!
她固執,他必須比她更固執,這叫“以暴製暴”!